明暄往后仰仰头看他,看会儿就凑上去亲亲笔挺鼻子,贴贴微凉唇瓣。
“醒?”祁随之没有睁眼,声音里满是倦懒。
“嗯。”明暄清清嗓子,点点头,“睡饱。”
祁随之松开对他禁锢,明暄掀开被子翻身下床拉开窗帘。
天黑。
声音逐渐变小,转为匀长呼吸。
祁随之是困,但就像前天明暄所说那样——
“身体告诉说该睡,脑子说再等等,再等等。”
他想到以前,他父亲常常在他面前说第眼见到他妈妈时候有多心动,追到有多高兴,他们之间有多相爱。
似乎是受父亲印象,祁随之是坚定见钟情主义者,他看到明暄第眼只觉得他可爱,回去很久后这个身影犹在,他才反应过来。
活,回来后又是酒吧又是谈恋爱,整天都没有闭眼,这会儿被人搂在温暖怀里,松懈感和困倦起涌上来,眼皮堪堪阖上。
“祁随之啊。”明暄闭着眼,声音很轻,似是呓语,“你睡着吗?”
“还没。”
“你会不会觉得……”明暄羞赧来得实在是有些后知后觉,他拉过被子盖住半张脸,声音闷着,“这样不太好?”
祁随之撑着困意,很轻地下下拍着他小腹,像在哄睡:“为什不好?”
觉从天亮睡到天黑,真能睡啊你明暄。
他胳膊搭在窗台上往外看夜景,霓虹灯闪着光,照耀着他人人生。
直到房间内灯被摁亮,夜景变成模糊室内景象。
祁随之从桌面上拿起烟盒打开含根,祁随之拿起打火机,祁随之在朝他靠近。
他打开窗,擦开火机,飘渺烟雾从唇间吐出飘出窗外,看上去餍足又性感
啊,似乎这就是是喜欢吧。
但在偌大S市找到个只见过面人难度莫过于大海捞针,祁随之是清醒,不会去干这种蠢事。
但没想到过这久,他见钟情对象会出现在他面前,会用最热切目光注视他,会喜欢他,会说出“你能对做任何事”这种娇憨却又带着色欲话。
明暄表达爱方式大胆又赤诚,勾起祁随之埋藏在心底,名为占有欲情愫。
再度醒来时,明暄被环着腰扣着手指抱很紧,他几乎整个人都是贴在祁随之身上,祁随之睡得很沉,浅浅呼吸吹动他头发。
明暄在他怀里翻个身,脑袋闷进他颈窝,小腿勾在他腰上闷声道:“没有谈过恋爱,也不知道别人恋爱到底是什样个模式,有没有固定流程,反正有事情想做就做,你……如果不能接受话可以提前告诉。”
“没有不能接受。”祁随之拨弄他头发,“你可以做任何事。”
昏暗中,明暄侧过头,耳朵贴着祁随之颈边动脉,跳动声贴着耳,变成最好催眠曲。
“你也可以做任何事。”明暄纤长睫毛刮在祁随之颈脖,“可以对做任何事。”
“除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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