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暄
话被打断，微微愣神，而后泄气地低下
头看着自己鞋尖。
“明暄，”祁随之低着头，曲起指尖刮
下他挺翘鼻梁，“先不着急。”
祁随之声音轻，但每个字都沉甸甸地砸进明暄心里。
明暄抬起头，看着祁随之温煦眼神，睫毛轻颤。
喉结微动，他听见自己闷出声：“……好。”
祁随之抬手揉揉鼻子。
“酒吧太吵，
其实没听清楚你那天说什
。”明暄直视着他，“回头发现不在，有点什？”
祁随之将画重新塞回礼品袋里，拿在手上，他微微低下头，视线碰撞。
“不记得，那天喝有点多。”祁随之说。
明暄敛眸，点点头。
“不用生日礼物，他们都不送。”祁随之接过礼品袋。
明暄双手向后撑着台球桌，条腿向前伸，脚尖抬起，他歪歪头：“想送。”
“想送什？”祁随之问。
明暄鼓着腮帮子想好会儿：“还没想好，先欠着。”
祁随之拍拍他脑袋，从礼品袋里抽出这副很小油画。
巧不巧，落在公共球和球袋条线上位置。
明暄握着杆直起身，诱人腰窝也被T恤遮住。
“厉害。”祁随之喉结轻动，放下手中球杆，走到明暄身后，手掌虚搭在他腰间，要碰不碰。
明暄像个骄傲小孔雀，耀武扬威地看着祁随之：“最后球还打吗？”
祁随之视线落在球桌上，两球线连着球袋，只要明暄手不抖，闭着眼都能打进去。
“带你玩游戏。”祁随之往后退步，拉着他手腕上楼。
放PS5房间不大，个长沙发，台显示屏，光线也没楼下亮堂。
祁随之勾起他脸侧缕头发，别至耳后。
“可能是有点失落，也可能是有点想你。”
周边声音好似在同刻消散，耳边只有两个人浅浅呼吸。
明暄抬起头，撞进腔柔软，抬手握住祁随之微凉手，脑子有些混沌：“祁随之，喜——”
“要不要玩PS5？楼上有。”祁随之松开手，打断他。
“夺冠花。”明暄笑着说，“画成小皇冠，喜欢吗？”
祁随之指尖轻碰画框玻璃，从月见草到昙花，从昙花到风信子，再从风信子到玫瑰。
颜色形状各异花恰到好处融合成冠冕，振翅小蝴蝶是他见证。
“喜欢。”祁随之郑重地点头，“什时候画？”
明暄抬眸，看着祁随之眼睛：“你喝醉找那个晚上。”
“认输。”祁随之抬起双手。
明暄把球杆放在球桌上，张开双手拍在祁随之抬起手掌上，清脆地和他击个掌：“给你个东西。”
没等祁随之反应过来，明暄溜烟儿地绕开隔断，走到满是粉色气球客厅，从沙发上拿过那个礼品袋。
“夺冠礼物。”明暄说，“生日礼物还没准备，你都不提前告诉。”
他声音带着点儿娇嗔，撒娇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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