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今天恰好在这个酒吧，恰好替明暄解
围，那现在这样
明暄会躺在谁床上？又会在谁身下？
祁随之手上动作带着点儿狠劲，明暄皱着眉，双手攀上祁随之肩膀，低吟声似是痛苦，也似是欢愉。
祁随之面无表情地看着明暄媚.态，在明暄想要亲上来时候后仰躲开，听着明暄不满地、带着哭腔声音，直到他累到睡着。
用温水浸毛巾替明暄擦干净，把人塞进被子后，祁随之又
次走进浴室。
明暄浑浑噩噩地点头。
祁随之牵着意识不清他，很有耐心地步步慢慢走，直到进房间。
明暄沾着床就闭上眼睛，眉头还是皱着。
祁随之走进浴室，草草洗个澡出来时——
明暄衣服落满地，两条长腿夹着枕头，边小声哼哼唧唧，边无意识地边蹭边动手。
何征挂着满脸水珠从厕所出来时候，瞧见就是明暄拽着个人手腕，乖乖跟在人背后往外走场景。
嘿？
“热。”出租车上，明暄皱着眉，额头抵在前座靠椅上，指尖还在四处摸索，“祁随之，
不舒服。”
“吐车上二百啊。”司机通过后视镜看着后面明暄，毫不留情地开口。
明暄侧脸绯红，直蔓延到锁骨，藏进领子里，看上去脆弱不堪。
眼，拿过摆在桌面上酒饮而尽：“给你赔罪，对不起。”
大杯洋酒灌下去，明暄只手捂着胃，皱着眉弓起身子。
祁随之下意识地搭手想拍拍他背，却又强行停下动作，大手落在半空中，他视线落在明暄手上空杯子上。
不是他们这桌酒，是刚刚那个人带来强行塞进明暄手里。
“对不起。”明暄眼尾泛红，还蒙着层水光，“对不起。”
祁随之走到床边，站定着看着明暄动作。
“明暄。”
明暄夹着枕头悉悉索索地翻个身，他睁开眼睛，迷离地看着祁随之，伸出手去碰祁随之指尖，委屈地开口。
“出不来，你帮帮……”
香艳景色落进祁随之眼中，惹得他有些生气。
祁随之碰碰明暄指尖，触即离，转过头对司机说。
“找个最近酒店吧。”
那杯端来不怀好意酒明显是加过东西，祁随之拿出身份证订房间时候，明暄就毫无意识地个劲儿地往他身上贴，小声说难受。
前台小姐姐看祁随之目光都带上丝鄙夷。
“明暄，能自己走吗？”祁随之收回自己身份证和房卡，握住明暄纤细手腕，低下头看他。
祁随之见不得他这个样子。
这
久，他妈何征怎还没有吐完。
祁随之看着明暄眼神肉眼可见地开始迷离，叹口气：“住哪？送你回去。”
洋酒后劲本来就大，在这之前明暄还喝其他酒，混着酒喝太容易醉。
明暄听不清祁随之说话，只是下意识地抬手去抓他手臂，呢呢喃喃地说对不起，说你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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