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酒吧都在进行维修,上次店内损坏很多东西,客人也都在混乱中跑走,给酒吧造成很大笔经济损失。
温宿安今天来愁然,看看维修进度。
“温姐,买
桌子被顾政拍得阵阵发响,他指着温宿安鼻子吼道:“他妈是逼你?是刀架着你脖子让你为留下来?这切都是你自己选择啊,能走到今天靠是自己努力,你他妈是帮升职还是给加薪?每天那忙还不是为们未来,辛苦工作你有过句好话吗!”
顾政深吸口气,“月底爸妈就要过来,你最好把你工作都搞好,不然他们不认你这个儿媳妇也没有办法。”
顾政看眼时间,拿上东西离开,“今晚还有工作,你自己睡吧。”
门被带着怒气甩上,将窗户震得嗡嗡直响。
屋内静得没有点声音,不知过多久,温宿安挪动下泡在污水里脚。
纪念日你不记得,接下班你也不愿意,有你这样做男朋友吗!你知不知道有天晚上回家差点被猥/亵!”
温宿安不是没有委屈,只是她都把委屈咬碎往肚子里吞,现在她终于找到个宣泄口,告诉顾政自己委屈。
可是顾政在听完温宿安话后,没有软下态度来安慰她,反而说句让温宿安毕生难忘话。
“所以啊,早就跟你说过,化个妆穿个吊带出门就是活该被男人盯上,你现在吃到教训?”
温宿安不可置信地抬头,垂在身侧手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她不敢相信这个她爱五年男人会说出这样话。
她望着那滩发臭液体,仿佛看到她和顾政发臭爱情。
温宿安不知道顾政是在什时候开始改变,那个记忆中切以她为中心阳光大男孩已经远去,而剩下这个……
她不知道自己不舍是顾政,还是曾经那个倾注全部爱意自己。
——
之后几天顾政都没有回来,温宿安也没问他去哪,刚好这段时间可以让她好好思考下她和顾政是否还有继续可能性。
没有安慰没有拥抱,而是在责怪她,说这切都是她错。
“顾政,你知道你在说什吗?你现在意思是,被人欺负就是活该,切都是错?”
顾政摘下眼镜往桌上丢,他按按太阳穴,不耐烦地说:“只是站在个男人角度告诉你该怎做,都是为你好……”
“为好?为好就是当初让放弃出国机会开个酒吧赚钱给你用,为好就是限制社交不准身边有个男性,为好就是被人欺负你都要反过来责怪说活该!顾政,你扪心自问这五年来你都为做什!如果没有你以为你能走到今天!”
嘭声巨响,放在墙边垃圾桶被顾政脚踢飞,里面装着隔夜垃圾四散而出,有些落在温宿安脚边,不知是哪袋外卖里变味汤汁漏出来,流到温宿安赤/裸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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