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灰白,好像突然间老很多,脸上皮肤像老旧羊皮纸样松弛。
“昨天有盘磁带被送到家,录党派会议期间们在床上整个过程。”
“你以为是送去?你怎这想啊,你这该死东西!”
“
“你他妈寄给那盘磁带!你这愚蠢小贱货,别在面前装!”
“……没给你寄什磁带啊。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
这是场突如其来情感袭击,她感到十分震惊,情不自禁地抽泣起来,呼吸有些困难。他凶狠地抓住她手臂,痛得她直掉眼泪。
“磁带!磁带!你寄给那盘录音带!”
“什磁带,帕特?你为什要弄痛……?”
爱能直抵个男人内心。而恐惧,则能征服他更易攻破那些部分。
十月二十五日星期四
佩妮向着乌云密布铅灰色天空不高兴地皱皱眉头。她从自己所住伯爵府大厦出来,谨慎地走上人行道。天气预报已经说好几天可能会突降寒潮,现在果然应验,看上去是要大闹番感觉。她小心翼翼地躲开路上冻结水洼,很后悔穿双高跟鞋却没穿靴子。她在人行道边上缓慢地移动着,往手里呵气取暖。突然间扇车门打开,堵住她去路。
她弯腰下去,想告诉司机小心点,结果看见方向盘前居然是伍尔顿。她对他笑笑,但他却对这热情招呼没有丝毫回应。他直直地看着前方,对她目不斜视。虽然句话没说,她还是会意地坐在副驾驶位子上。
“你想要什?”他声音听起来就像早上空气样寒冷。
本来如涓涓细流泪水现在开始肆意奔涌。外面街道开始被车窗上凝结雾气隔开,她被困在个疯狂世界当中。
“看着眼睛,告诉,你真没有给寄磁带,录们在伯恩茅斯干事儿?”
“没有,真没有。什磁带啊?”突然间她倒抽口凉气,吓得眼泪都掉不下来,“录们在伯恩茅斯事情?帕特,这太卑鄙。但——是谁呢?”
他松开她手臂,头慢慢垂在方向盘上。“哦,天哪,这比想糟糕得多。”他小声说道。
“帕特,不明白。”
“你能提供什?”她笑起来,但看到他那双空洞无物眼睛时,心里升腾起微微困惑。
他双唇很薄,有好看弧度,说起话来会露出洁白牙齿。
“你就非要把那盘录音带送到家去吗?这样做真是太残忍。老婆都听到。你这做真很蠢,因为她知道,你还怎敲诈呢?没有报纸或电台会去碰它,因为很有可能冒诽谤罪风险,他们承担不起。所以你没法再利用那个来兴风作浪。”
他没有说实话。如果落到图谋不轨人手里,那盘磁带仍然能够毁灭他。但他希望眼前这个傻女人不懂这些。他虚张声势好像有所收效,因为她脸上全是警惕。
“帕特,你到底在说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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