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是查尔斯·科林格里奇地址？”
“当然是啦。”
“但他不是自己去开。”
奥尼尔双眼瞬间又陷入
种迷乱当中，好像地球上物体试图挣脱地心引力控制，但脸上笑容没变。玛蒂当然不想告诉他是佩妮说，于是现场编起故事来。
“店主从来没见过科林
接到无名热线电话，说清楚两个男人之间发生什
样故事。结果和玛蒂、佩妮样，他发现奥尼尔越来越依赖于可卡因，慢慢地沉醉在自己越来越狭窄异想世界当中，与世隔绝般，根本不知道外面正在发生什。厄克特亲自去找罗杰，他可不能失去这个左膀右臂。但更不可能放任他纵情嗑药，不然谁知道他会闹出什乱子。
“个星期，罗杰，
再给你个星期好好休息下，暂时把这切都放下。等你恢复过来，就想办法让你得到梦寐以求贵族身份，那之后切就会不样。有这个身份，他们永远不会再把你看扁。可以做到，你知道有这个能力。但你现在很让失望，你没有自控力。向上帝发誓，会让你这辈子都为此后悔不已。他妈，你自己要振作起来。你没什好怕，再坚持几天就好！”
奥尼尔不太确定厄克特到底在说些什。坚持？他当然要坚持。他觉得自己是有点不舒服，但糊里糊涂脑子仍然拒绝承认眼前窘境，不认为自己行为有什大问题。他能处理好，切都尽在掌握。他生命里容不下点迟疑，尤其是对自己。他可以克服切，有别人帮助就好，点点帮助就行……再撑几天就好，拉点关系，走走旁门左道，把那些人脸上高傲微笑都抹去。腾飞吧，罗杰爵士！真有这天，那多努把力也是值得。
“当然，弗朗西斯。这不是问题，保证。”
“这件事情别办砸，罗杰。你敢办砸看看。”
奥尼尔大笑起来，眼神依然游移不定，像大风天老头子那样鼻涕连连。
最后他终于振作起来，回到办公室。佩妮告诉他玛蒂来找过，还问些关于帕丁顿地址问题。
“不用担心，妮妮，来处理就好。”他夸张地大声说道，掩饰着转瞬即逝警惕，又变成那个有着多年经验，自信得有点夸张推销员。想当年他们夸他能在西伯利亚推销冰雪，为得到他个吻，老太太们不惜拖着腿脚千辛万苦地过街。这切只需要激情，和点点自信。玛蒂算哪棵葱，不过是个愚蠢女人，没啥好担心。
所以，午饭后她来到他办公室时候，罗杰表现得既欢快又警觉。两只眼睛依然滴溜溜不停转，但看上去很乐意为玛蒂提供帮助。
“之前就是胃痛来着，”他解释道，“抱歉爽你约，但医生给开药确实有效，对症下药啊。”他笑容里充满爱尔兰式魅力，“现在舒服多。妮妮跟说，你问些关于科林格里奇先生那个地址问题。”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