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蒂怀疑他是在和她做交易,但尽管眼前男人挺有魅力,她也不愿意付出这样代价。她私生活已经够复杂。
“知道线人是多珍贵,”她说,把话题又转回来,“但你能给点小小提示吗?泄露消息肯定是那两个人,来自执政党或者z.府,对吗?”
“你洞察力和脚踝样出色。”
“自从大选结束以后,党派总部和唐宁街就在闹不和。你说起因是党派宣传活动,那很自然应该推断消息来自党派总部。”
“你很棒,玛蒂。但这不是跟你说,好吗?对于从哪儿得到风声,绝对不会再说个字。”他之前那种轻松快活语气消失,变得十分正式和警惕。
“那你知道些什?”
“这不会登出来吧?”
“绝对不会,你尽管说吧。”
“从来没跟任何人五十地讲过这事儿……”玛蒂揉着自己脚脖子,好像想缓解些长途跋涉疼痛。肯德里克不由自主地看着她脚踝出神,“但你‘审问技巧’不错,给你说点来龙去脉也没什。”他略停顿,想想该说多少,“发现z.府——更准确地说是执政党总部——针对新医院扩张项目制定大规模宣传计划。他们精心策划很久,花很多钱来筹备。是你你也会这样,对吧?但最后他们他妈居然把整个宣传计划取消。全盘终止。想很久,越想越觉得唯解释就是他们不仅仅要终止宣传计划,而是要撤销整个政策。所以觉得得追问下首相——他居然就那样上钩!自己也觉得万分惊讶。”
“记得当时没有什关于宣传计划传言啊。”
。”
“你在给灌迷魂汤呢,还露腿。你肯定很想得到什。”他看着她,目光平静,善解人意。现在轮到她微笑。
“肯德里克先生……”
“哦,去他妈,你早就不应该叫肯德里克先生吧。”
“史蒂芬,准备写篇议会运作报道,还要提到政坛是如何充满各类惊喜与突发情况。提到惊喜,你遇到惊喜肯定最大。”
“他们想要事先保密,鸣惊人。觉得整个宣传策划都是高度机密。”
“这说你显然是有能接触到高度机密线人。”
“这件事情即使对你也是样,是高度机密!这种事情连前妻也不会说。”
“你是……”
“离婚,现在是单身汉个。”
肯德里克咯咯笑起来,“还是很吃惊,大家好像都觉得,怎说呢,天上掉馅饼?出门遇贵人?傻人有傻福?”
“你是不是在告诉,你其实并不知道医院扩张计划被搁置,只是在猜测?”她用难以置信语气问道。
“你不相信是这样?”
“这说吧,虽然脸上笑得灿烂,但特别愤世嫉俗,怀疑切。”
“嗯,只要你还笑得出来,玛蒂……”他又给她倒杯酒。“那这说吧,其实不是完全确定。冒个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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