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个楼里
每个终端都可以进行修改。电脑程序相信
们……”他摇摇头，好像自己生命中最重要
场考试考
个不及格。
“别担心，凯文。你真棒！”她从电脑屏幕转向他，身子斜靠过去，“们已经上路。但你不能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情，个字也不能，这很重要。想把做下这件事人逮住。如果他知道们在查，肯定就会进步行动，毁尸灭迹。求你帮帮，这件事情要直保密，直到们拿到更多证据，好吗？”
他与她四目相对。“就算说，又有谁会相信呢？”他呆呆地说。
紧盯着屏幕。
“玛蒂，你不会相信……”
“不管是什
，想都会相信。”
“根据账户记录，查尔斯·科林格里奇从来没有为文献服务付过款。这个月没有，其他月份也没有。他个人信息只记录在分发名单上，却不在付款名单上。”
“凯文，你能查查他名字是何时首次出现在分发名单上吗？”她温柔地请求道。
又是通敲打键盘声音，但这次更为谨慎，有种深思熟虑味道。
“天哪，刚好是两周前今天。”
“来捋捋，看是不是弄明白，凯文。想完全搞清楚。这个大楼里某个人，肯定不是负责账户员工，也不是个特别懂电脑人，在两周之前，修改名单，把查尔斯·科林格里奇大名加上去。”
他点点头，脸色都发白。
“你能告诉是谁修改名单吗，或者是从哪个终端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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