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让你失望,弗朗西斯。但现在身边最好战友就是你。等这件事情结束,向你保证——你想要切都会有。”
厄克特感激地缓缓点点头。
“你会去吗?如果你是话?”科林格里奇又次发问,“弗雷迪·雷德芬说太危险。”
“什也不做也危险啊!”
“所以呢?”
去呢。”
但安慰没什作用,首相重重地摇摇头。“也希望是这样。但你都清楚这不过是个喘息片刻。”他长叹声,“完全不知道同僚中还有多少坚定支持者。”
厄克特没有反驳他这个观点。
“可不能逃避。必须给他们些可以信赖东西,告诉他们没有什好遮掩。现在又是需要争取主动时候。”
“你打算干什呢?”
“这种火烧眉毛时候,这危急关头,觉得应该听从你内心。”
“很好!”科林格里奇大喊,高兴地拍拍手,“很高兴你是这想。因为已经接受邀请。”
厄克特赞许地点点头,但首相突然咒骂声。他正看着自己双手,钢笔墨水漏,他手上全脏,嘴上也是。
佩妮·盖伊以为帕特里克·伍尔顿今天会来电话。他不知道怎找到佩妮内线电话号码,然后就直打,想邀请她再出去次。他坚持不懈,她却固执不从。那只是党派会议夜风流,没别。尽管她不得不承认他很幽默风趣,作为这个年纪人也很健壮。那是次错误,但也算是愉快回忆。然而,眼下这个电话来自厄克特,想跟她老板通话。她接通电话,几秒钟之后,老板办公室门被小心地关上。
又过几分钟,佩妮听到奥尼尔提高声音,不过她听不清他喊些什。过会儿她这边电话灯灭,说明
首相静静地坐着,咬着笔头。他抬头看看眼前高耸油画,画中人是罗伯特·沃波尔,他任期最长前辈。就这样百年不变地站在大理石壁炉上方,“他熬过多少丑闻和危机呢,弗朗西斯?”
“肯定比你要多得多。”
“没他那能干。”科林格里奇悄声说道。他直视着画中人睿智深沉黑色眼睛,想从里面找到点鼓舞与灵感。突然间,阳光穿透秋日灰白天空,洒满整个房间。这给他带来些微希望,生活还将继续。
“‘周末观察’那帮狗娘养邀请周日去上节目,为自己辩护,说要平衡下,听听双方说法。他们就是窝毒蛇,要相信他们才怪呢!不过,想必须去赴这个约——然后表现得很好!他们承诺说,讨论《观察家报》上那些胡说八道东西不会超过十分钟,然后就讨论下整体政策和们对第四次连任期望。主要是去引导下人们视线,从那些乱七八糟事情转移到比较重要政策方针上来。你觉得如何?”
“觉得,首相?是党鞭长,没有什‘觉得’要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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