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那跟这事儿有什关系啊?”
“这是个圈套,无知小姑娘啊。他们此时此刻说不定正坐在酒吧里,喝着以毒攻毒解醉酒,大声嘲笑着你呢。简直不忍心再说下去。”
“那你怎知道呢?”
“他妈不知道。但问题在于,神力女超人啊,你他妈也不知道啊!”
玛蒂那边又是阵尴尬沉默,她想把滑下去浴巾再提上来,结果没成功。接着她孤注掷地对总编进行最后说服,“你难道不想听听调查内容吗?”
“不,格雷。你听说好吗?拿到党派最新民意调查数字。简直太轰动!”
“你是怎拿到?”
“就放在门外。”
“还跟礼物样似包起来,是吧?”总编从未如此努力地想掩饰住讽刺口吻,更别提是在大清早。
“但真令人难以相信,格雷。”
“您好,是普雷斯顿夫人吗?是玛蒂·斯多林。不好意思打扰您睡觉。格雷在吗?请帮叫下他好吗?”
电话那头传来阵窸窸窣窣声音,接着,她编辑接电话。“有谁死吗?”他劈头就问。
“什?”
“有谁他妈死吗?不然你他妈这早给打电话干吗?”
“没谁死,是说……对不起。忘这是什时间。”
“不想。你连调查从哪儿来都不知道。记住,看起来越是轰动,你被陷害可能性就越大。这他妈就是次恶作剧!”
“啪!”挂电话声音在她耳朵里炸开来。就算她没有宿醉,这声都够头痛上许久。她脑子里已经成型头版大标题渐渐消散在清晨灰蒙蒙浓雾中。这次宿醉比之前难受何止百万倍。她需要来杯黑咖啡,万分需要。她自己把自己弄成个大笑话。这也不是第次。但像这样丝不挂,还是头遭。
“肯定难以相信啊。所以是谁把这小礼物放在门外呢,圣诞老人吗?”
“呃,这个,不知道。”丝疑惑终于潜入她声音当中。浴巾已经滑落,玛蒂现在赤身裸体。她感觉上司正盯着自己。现在她是完完全全地清醒。
“嗯,觉得应该不是亨利·科林格里奇亲自放在那儿吧。那你觉得是谁想泄露给你呢?”
玛蒂沉默,这,bao露她疑惑。
“想你昨晚没有跟哪位同事寻欢作乐吧,啊?”
“去死。”
“但什时间不重要,”她收回本想回敬粗口,“有个绝妙新闻。”
“什新闻?”
“在送来晨报里发现这则新闻。”
“嗯,真让安心啊。们现在只比别人晚天而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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