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别跟
说什
但是，弗朗西斯！这种事情发生
次就有可能，简直是定会发生第二次。你可以直接控告，也可以给点暗示，管你喜欢什样
方式。们时间很紧张，但要你列点儿名字出来！”科林格里奇拳头重重地捶在书桌上，阅读灯被震得跳起来。
“如果您坚持这样做，那就推测下。您知道，什也不确定……们就用演绎法来判断判断。考虑到时间问题，应该是从昨天内阁会议成员中泄露，而不是今天全部内阁成员。您同意吧？”
科林格里奇点头表示赞同。
“除你之外，谁还出席会议呢？”
已经指向他。他笑起来，当然是在心里。“这事除震惊没什话好说，亨利。真想不到，竟然有内阁同僚故意把这重要事情泄露出去。”他话里有话，故意忽略低层行政走漏风声可能，将怀疑对象范围缩小到内阁每位同僚身上。
“不管该负责人是谁，他都让丢尽脸。想把他揪出来，弗朗西斯。想——坚持你把这害虫给找出来。想把他甩出去，千刀万剐。”
“亨利，能作为你朋友说句话吗？”
“当然啦！”
“自从竞选以来，恐怕同僚之中起太多争执，很多人都觊觎着别人位子。”
“财政大臣、财政部秘书长、医疗卫生、教育、环保、贸易和工业。”首相口气说出与会各位内阁成员。
厄克特沉默不语，科林格里奇不得不自己完成思考，“嗯，那两个管财政不太可能，他们可不愿意透露出自己搞砸事实。但医疗卫生非常强烈地反对取消计划，所以保罗·麦肯基有泄露理由，教育部哈罗德·厄尔向是个大嘴巴，而迈克尔·塞缪尔特别喜欢提高媒体曝光率，可不太喜欢他这点。”
首相内心深处阴暗角落中蠢蠢欲动怀疑和不安全感终于被拖出来，见光。
“还有其他可能性，但觉得很小。”厄克特加入进来，“您也知道，迈克尔和泰迪·威廉姆斯走得很近。他们什事都起讨论。这消息有可能是从党总部放出来。肯定不是泰迪，打包票，他永远也不会……但那里某个*员可能走漏消息。其中有些人辈子办事都不靠谱。”
科林格里奇沉默地想想。“会不会真是泰迪呢？”他陷入沉思，“他直都不是最大支持者，们俩不同辈啊。但可是从垃圾堆里把他提拔上来，让他成为核心团队
“他们都想坐到位子上来，知道。但谁会这——这白痴，这机关算尽，这不顾切把那样消息泄露出去呢？”
“说不好……”他故意迟疑下，“不能肯定。”
科林格里奇注意到他犹豫，“天哪，你就给个有凭有据推测吧。”
“这点儿也不公平。”
“公平？你觉得刚才发生事情很公平吗？他妈就跟个邮筒似被万人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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