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蒂玛,可不觉得这是应该大气时候。觉得又热又累,那些人对鸡毛蒜皮小事情喋喋不休,都受不。看在上帝份儿上,带离开这个地方吧。”
他大步流星地迈出门去,她则赶忙转过身,对着人挤人房间挥挥手表示感谢和道别,结果刚好看到落地灯“轰”地下倒在地上。
笑容就像骨灰罐把手样冷。“真希望你骨灰也早日放进去,你这老混蛋。”那人甩出这句狠话。厄克特早已人非壮年,这点拼命藏都藏不住,连他自己也没法自欺欺人。经验丰富又有什用,岁月不饶人哪。
多少年来,他亲眼见证那些能力天赋远不如他,只是年轻点人比他更加不平、不情愿。多少次他得在他们搞砸之后给他们安慰、帮他们擦屁股,还要隐藏他们秘密,帮他们扫清前进道路。是,他们欠他很大笔人情账!他还算有时间去写下属于自己浓墨重彩笔,但他和贝利夫人都知道,时间不多。
虽然他已经转身离去,贝利夫人还是紧追不放,滔滔不绝地跟他谈论关于高街购物中心单向系统提案。他祈求般地抬起双眼在人群中找寻,终于和莫蒂玛目光相遇,她也正在房间另头忙着和群人点头哈腰。只需眼,她就知道丈夫早就需要解救,于是赶紧来到他身边。
“女士们,请原谅们。计票结束之前们必须得回宾馆收拾收拾。万分感激你们帮助。弗朗西斯简直离不你们啊。”
厄克特甚至对贝利夫人挤出个笑容。这笑容就像只蜉蝣,生命短暂,还没开头就收尾,但已经足够达到修补关系目。他快步走向门口,不料正和主持说再见时,却被竞选代理人个手势给留下。代理人正在打电话,另只手则匆忙潦草地做着笔记。
“正在统计最后些票数呢,弗朗西斯。”她解释道。
“就奇怪,这事不是个小时前就该做好吗?”他嘴角露出个玩笑表情,但这丝笑容远在到达眼角前就彻底消失。
“和上次比可没那乐观,”她被这貌似玩笑责备羞红脸,“们很多支持者好像都待在家里没出去投票。数据没那好分析,但怀疑基本上是往下走趋势。不好说下滑多少。”
“这些该死。他们真该好好尝个几年反对党掌权滋味。这样说不定他们就能挪挪尊臀,出去投票。”
“亲爱,”他妻子柔声安慰道,就像以前无数次遇到类似情况时样,“真不大气。将近两万两千票,们争取到多数,下滑点儿又怎样,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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