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吃完晚饭,付女士让他们仨小出去消化,他们在附近看个电影回来,路行危都没有得到回答。
当天晚上,两人仍然在张床上睡觉。
路行危没得到蒋舟同回答,有点生闷气,睡觉时和昨晚大相径庭,刻意睡在床边,距离蒋舟同远远,中间能塞下个人。蒋舟同没有点哄着他打算,反而乐得自在,挨着墙就睡过去。
半梦半醒间
路行危脑子宕机,好像从他话里品出点什,狐疑地问:“你喜欢人不是简怀?”
蒋舟同腾出手来,抬手就是巴掌打在他后脑勺上,“废话,那都多少年前事情?”
路行危:“……”
他松口气,又问:“那你干嘛留着他东西?还锁在盒子里?东西你都全给扔?”
蒋舟同抿唇,没有回答,用力推开他,“滚开。”
仍谁都看得出他心情十分不好,得不到满意回答绝不会轻易放开蒋舟同,
两人距离极近,蒋舟同能清晰闻到属于路行危气息,此刻正霸道地往他鼻腔里涌,似乎想用他气息完全将自己包裹。
路行危寒着张脸,近在咫尺,吐息几乎洒到蒋舟同鼻尖,蒋舟同没说话,用手推他把,“让开。”
路行危身形纹丝不动,继续追问:“简怀是谁?是你现在心里喜欢人?”
蒋舟同这个姿势不好发力,双腿更是被他膝盖抵住、分开,空中浮动气息有些暧昧,他闭闭眼睛,不让自己胡思乱想,沉沉呼吸,反问:“是又怎样?”
“问你呢?凭什分手以后你留着他东西,但是把东西全扔?”路行危酸完这边,又开始酸那边,他都感觉自己上辈子肯定是瓶醋。
蒋舟同沉默地站起身来,整理下自己衣服,依旧避而不答,“跟简怀没有交往,不存在分手。”
“那你为什不扔他东西?为什扔东西?”看路行危阵仗,不问出个所以然来不会罢休。
蒋舟同瞥他眼,他留着简怀东西,是因为看着不会觉得难受,所以就没有管过,之所以扔掉路行危留下东西,是因为看到那些东西,就会想起他这个人,蒋舟同就感觉自己像被只手掐着脖子,更何况他本来就认为他们不应该再出现什交集,怕留着他东西,自己还会有不该存在念想。
当然,关于这点,蒋舟同是不可能告诉路行危。
路行危眼中寒气几乎化成实质,紧紧萦绕在蒋舟同周身,他扣在蒋舟同腰间手愈发用力,仿佛恨不得将他骨肉都捏碎。
路行危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善良宽容人,相反他自私极。
如果蒋舟同喜欢人仍然是那个小白脸,他不介意用点手段,让他们这辈子不会再有再见可能,总之,他不可能放任蒋舟同跟其他人在起。
良久,他深吸口气,看着蒋舟同没什情绪,咬牙切齿地说:“不信。”
蒋舟同牙关紧下,骂道:“那你他妈还不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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