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行危气急败坏
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
蒋舟同逐渐搞清楚
状况，有点忍俊不禁。
“那你先忙，
挂。”蒋舟同带着
点幸灾乐祸。
“别、等下……哎！你别哭啊！”
路行危两头兼顾，焦头烂额，蒋舟同没良心地直接把电话挂断。
“等下，站远点儿，身油漆味儿，打个电话。”路行危对电话那边人说。
蒋舟同听旁人语气，似乎不像要追究责任样子，疑惑问道：“到底怎
回事，你说清楚。”
路行危说：“贴广告那家人，就是之前在海里捞出来那个人弟弟，他们手上有照片，认出来。”
蒋舟同松口气，又问：“那怎到派出所去？”
“派出所非要送面锦旗……等等……又来人……”路行危声音弱下来，对面突地响起道哭天喊地声音。
蒋舟同顿顿，说：“没问你，跟你打架那个人没事吧？”
路行危：“……”
他声音下沉下来：“你不关心，关心别人？”
“废话，你从小学习武术谁打得过你？”
路行危愣，“那你也不能上来关心别人啊。”
很严重，不然路行危应该没办法回他消息。
蒋舟同：“到底怎回事？”
路行危大概是懒得打字，直接个语音电话打过来。
蒋舟同犹豫片刻，接起电话。
对面背景十分嘈杂，隐隐约约有人说话，但是听不太清。
想起路行危个人站在派出所里面，警察叔叔手里拿着锦旗，溺水者家属围在他身边道谢场景，蒋舟同就忍不住想笑。
他挺喜欢看路行危手足无措样子，好像和普通人没什区别，这样他，身上似乎也多层烟火气息。
他想想，给路行危发条微信：“跟锦旗合照记得发给。”
对面很快回复：“你做梦！”
蒋舟同笑容更满些，心情莫名变得愉悦，他走出办公室时候，甚至没来得及收敛脸上笑容，他也
“恩人、大恩人啊！”
路行危太阳穴直突突，“这又是你们家谁？！”
旁人道：“这是家大嫂。”
“恩人呐！你救们全家人性命啊！”
“你先起来！大清早就亡，你们动不动就下跪什毛病！”
“你给人打坏得赔钱，你有钱吗？”
“不用赔。”路行危不爽地说。
蒋舟同倒吸口凉气，“你把人打成什样？对方不接受私下解决要跟你走法律程序？路行危，把人打出个好歹你是要坐牢！”
“没有。”
路行危话音未落，身边突然响起另道声音：“路先生，您看您中午想吃点什……”
“能听见吗？”路行危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蒋舟同皱着眉头，“怎回事？”
路行危道：“今天出门撕广告，有家人非要往上贴，不让，就跟他打起来。”
蒋舟同眉头皱得更紧，“人没事吧？”
路行危有点开心，语气扬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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