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帮吗?”图乐从沙发上站起来,直直看着他,“如果你能帮,可以答应你提出所有要求。”
“所有要求?”舒颖川也站起来,难得表情严肃起来。
他这时候才注意到,原来图乐长得比他矮半颗头。
“只要能见他面,”图乐想想说,“就算你最后要送回研究所换钱也可以。”
“就是你要找人吗?”
“嗯,”图乐说着面无表情地把酒精倒在伤口上,明明看起来是该痛到人即使不大喊也会龇牙咧嘴行为,可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下,“找到他,就离开,再也不出现。”
“你还记得他住在哪里吗?”舒颖川看着他动作,忍不住咽咽口水,“……酒精不是这样用,你、你感觉不到疼?”
图乐摇摇头,依旧没什表情,就像他说这个人不是自己样,“逃跑很多次,只有这次成功,之前每次被抓到都会被打被电击,也会被吊在水里淹,开始会疼,后来就没什感觉。”
舒颖川听得心惊,时不知道该说什。
并不希望他洗完澡后还出现在自己家。
“你洗完?把药箱拿出来,你可以先用酒精消毒,然后再用别药。”舒颖川说完之后,颇有些无奈地叹口气,接着见图乐走到沙发上坐下,才扶着额头说:“去拿睡袍给你穿上。”
图乐本想说自己可以穿刚才穿过那件,因为他能看得出来舒颖川并不喜欢自己穿着他衣服。
可舒颖川从衣帽间出来时,手里却拿另件干净睡袍放在他旁边。
“你怕吗?”图乐突然问。
其实不难想象得到,在如今人类社会里,出现像图乐这样“异类”,旦被人发现,无非是送去解剖研究最终做成标本,又或者被人私自买卖然后关起来供人观赏。
即使作为人类他不该那想,可事实就是如此。
有些人类,确实非常残忍。
“半人类自愈能力很强,”图乐看着他,伸手拉开睡袍下摆,“这个伤口已经快要愈合,而且由于们体质特殊,所以不会留下疤痕。”
舒颖川伸长脖子,仔细观察会儿图乐大腿上伤口,惊讶地发现,伤口确实在被酒精清洗过后,似乎变浅。
“有点儿,”舒颖川偏着头,有些不自在地说,“你先穿好衣服。”
图乐没再说话,快速穿上睡袍,并且再次将腰带绑成蝴蝶结。
舒颖川瞧着他本正经模样,顿时忍不住想笑,“你是对蝴蝶结有执念吗?为什个大男……呃……只公猫?会这喜欢蝴蝶结。”
“因为这是个很重要人教,”图乐再次回答个舒颖川以为他不会回答问题,“他说系这个很好看。”
清晰记忆里,那个人总会拿着条红色丝带,动作很慢也很轻地给他绑在脖子上,然后笑得很温柔地摸他头,对他说:“图乐绑蝴蝶结非常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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