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云不敢多说话，只能陪着老大夫
杯杯
喝。因为他目睹
楚问荆和杜壮犯罪现场。
他看见问荆只买回三坛酒，看着问荆和杜壮把三坛拆成五坛，添好几勺清泉进去凑数。酒当然不浓。
楚问荆不信老大夫，三坛分成五坛时候，他还尝口，酒味依旧那
浓，掺水都不管用。
老大夫端菜上桌时候，觉得桌子上地方不够用，下意识去指使萧天云，“天云，把花盆搬走。”
从仓库抱酒出来萧天云默默看楚问荆眼，楚问荆笑着去搬花盆去自己房间。
这让老大夫有些不高兴，拉着张脸，直接问：“为什你不搬？”
萧天云摸下鼻子，解释：“
搬不动自己。”
“胡说，”老大夫压低声音，“问荆就能……”
”这个称呼放到脑后，随口编道：“从恒山那头来，是问荆哥哥。”
得到答案杜壮点点头，在杜强放他下去时候抱怨句，“师忽你说话声音小点，在屋里都能听见。”
老大夫心烦挥挥手，把人打发走。转过身来看见花环想收拾萧天云，又想起酒还有叶子，只得“哼！”声，又去厨房。
桌上花环掉几瓣花瓣，放天，也有点焉哒哒，萧天云手轻柔拂过，花朵暂时恢复些生机。
楚问荆感觉很神奇，接收到崇拜目光，萧天云挺挺胸，小孩子渴望夸奖多问句，“厉害吧？”
萧天云：“问荆全部魂识都在‘人’身体里，不在灵芝……不在‘蘑菇’里面，所以能拿得动，还有魂识在人参里面，所以……”
在老大夫瞪视下，萧天云十分不甘心把“灵芝”改成蘑菇，说完又在心里特意纠正两遍“是灵芝不是蘑菇，是灵芝不是蘑菇。”
楚问荆搬完花盆，又给子恒师父上炷香，今天是他忌日。
已经年啊……
楚问荆出来时候，老大夫又喝上，还拉着萧天云起喝，边喝边点评，“这酒味道不对，百户张家那个小子是掺多少水？越来越不会做生意，以后要换家——问荆啊，以后不在他们家买酒，掺水掺都没有酒味。”
楚问荆点点头，然后继续坐回水缸前洗菜。
萧天云急忙跟上。没有多余小凳子，他只好蹲在地上，想帮忙，头发却总是往前掉，又要洗菜又要捞头发，手忙脚乱。
却莫名戳中楚问荆笑点，脸颊酒窝隐隐浮现，萧天云忍不住刚想去戳，楚问荆转过身，从腰后面口袋里拿出根崭新头绳，走到萧天云身后给他绑头发。萧天云配合着把头发全部捞起来手握住。
老大夫躲在厨房门口偷偷看，拽着胡子带着种奇怪表情看着楚问荆给萧天云绑头发，有些感触，又有些似乎是嫁女儿委屈，还有丝欣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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