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背在身后,老大夫清咳声朝着石桌走过去。他病才好没多久,又在院子里坐整天,这会儿已经很累,还有些乏,也想回屋睡觉。
但是看见人参叶子都快把他家/宝贝蘑菇给埋,立马来精神。他就不应该给问荆出那个主意,这人参怎看怎都有点儿得寸进尺意味。
莫不是也是个成精?早前他就有些怀疑,只是直没找到机会证实下。
老大夫走到石桌前站定,居高临下看着花盆,或者说是看着人参。
良久,夜色已经是完全降下来,月光也没有刚才那亮,又起风,风有些大,吹得老大夫缩下脖子,也没有把人参叶子从蘑菇身上扒拉开。
裹着衣服走两步,又感觉暖和些,没刚刚那冷。许是刚从灶火还旺/盛厨房出来,有些不能适应外面温度,楚问荆想想,还是缩缩脖子,把包括下巴在内都缩进衣服里,感受衣服温度。
楚问荆走到石桌边上,老大夫不知道在想什,下意识抬头看他眼,被楚问荆眼看到刚含进嘴里还没吃下去人参叶子。
老大夫:“……”
楚问荆探手找找,没找见人参被揪掉叶子筋,也不知道萧天云疼不疼。他有些生气瞪老大夫眼。
老大夫才答应不吃人参叶子,还不到天时间就破戒,还被当场抓个正着。有些尴尬,干咳声,从腰带上绑着袋子里拿出瓶药酒,强行转移楚问荆注意力,站起来拉着徒弟胳膊往屋子里走去,边说道:“还是药酒厉害,那重腰伤不到两天就好差不多,快进屋,再给你揉按次,等你明天后天好利索,咱们就去镇上。”
人参叶子也是随着风阵阵摇晃。
他双手在背后偷偷地来回揉搓缓解寒意,院子里真冷,之前忙着给徒弟转移注意力,时竟然忘花盆还在院子里,这夜里这冷,花盆就这放在院子里,蘑菇怎办?在来杜家庄路上,因为些意外,他胳膊受过次伤,现在是完全发不重力,不然也不会挑水什都让徒弟来。
突然想起来这件事,老大夫皱眉头,也不盯着人参,围着桌子走两圈,最后又停下,继续看着人参,终于说话。
老大夫:“你要是个成精,风吹你你就不应该动。”
………………
在再三承诺,又被迫写下纸保证书后,老大夫总算是把徒弟给哄好,上药酒把徒弟给哄睡下之后,老大夫关上房门叹口气,有些不高兴,嘴里嘟囔句:“不就吃几片叶子?小气成什样,株人参还能比师父重要不成?”
就算那株是个百年人参、千年人参,再珍贵药材补品那也不能拿来和师父比!
老大夫嘟囔完,转身瞪石桌上人参眼。
月亮已经爬上来,借着月亮微弱光芒,老大夫竟然眼神尖利又看见人参叶子绕在蘑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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