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问荆拿卷子回自己屋,给火炉加上木柴,屋内更暖,再准备给人参换花盆。
他先把两个毒蘑菇倒腾到个花盆里,这样就空出来小花盆土,可以给人参用。
昨天晚上也没梦到少年到底说要什土,再者外面下大雪,暂时还是用花盆里这些土将酒下。
楚问荆拿铲子把人参花盆里土连着人参起,铲出来,然后放在被炉火烤不再冰凉大花盆里,再把另个空出来小花盆里土铲松,铺在大花盆里压紧,算是给人参暂时换个宽松些落脚地。
做完后这些,楚问荆把地上工具、空出来花盆放回仓库,把地上洒土收拾干净,随后要把人参挪回窗户前桌子上,突然想起来梦里人参开窗户漏风进来吹他,轻微缩下脖子,把人参花盆抱到自己书桌放着。
夫捋捋胡子,“你什时候带回来人参?怎不记得?”
楚问荆给他比划,是上次两人起去恒山时候。老大夫好像想起来,又好像没想起来,只略作沉思状,突然拍桌子,大笑道:“知道,徒弟。”
“你这是做春梦吧。”
楚问荆:“……”
“唉,也是怪,没注意你都这大,”老大夫喝口热茶,“只是没想到你会梦到男孩子,不要害羞,哪个少年人都有这遭,屋里长备上热水,以便早上醒来洗衣服……”
书桌挨着床,距离火炉更近,也就不会太冷,更暖和些。
最重要是,离窗户远。
楚问荆下站起来,不知道是刚才在外面冻着还是害羞,耳朵直通红通红,站起来就要往门外走,被老大夫把抓/住衣袖。
“老大人,害羞什,每个少年成长过程里都有这天……好好,不说,你再给泡壶茶,卷子快出完,你会儿拿回去写,下午睡起来检查。”
老大夫松开楚问荆袖子,楚问荆真没有再跑,只是耳朵还是红。
楚问荆泡好茶,给老大夫弄好脚炉放在床尾,等会儿老大夫睡午觉时候可以暖脚。
老大夫龙飞凤舞出完卷子,还拿印章出来盖个章,盖完章欣赏下自己出卷子,给徒弟说道:“闭卷考,不能看书,考不满分就打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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