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次真正以夫妻名义拥有她,但他们早已熟悉彼此身体,这次只有欢愉,没有疼痛。
她攀着他结实肩背,发出沙哑呻吟,细腻肌肤上留下欢爱痕迹,不知多久才在他怀中睡去,任由他摆弄擦洗她身体。
刘衍修长指尖梳理她汗湿鬓发,含着笑看她侧躺在自己怀中安睡,个轻吻落在她眉心。
她狡猾,她娇憨,她端庄,她妩媚,自己何其有幸,能拥有她切。
这年,她二十,他二十八,都是最好年华。
叠好几层柔软床榻上。
她乌云似鬓发散开在红色鸳鸯被上,双灵动杏眼染上雾蒙蒙醉意,霞飞双颊,比桃李更艳七分。他双手撑在她两侧,下半身压住她,缓缓俯身想要吻那瓣柔软丰润红唇,却听她后知后觉地说:“等、等下,还要喝合卺酒呢……”
刘衍失笑道:“方才还没喝够吗,再喝,怕你便起不来?”
醉鬼是经不起激将,他越是这说,她便越要喝,在他身下扭动着,半是耍赖半是撒娇:“就要喝,还能喝壶!”
刘衍倒吸口气,狠狠按住她不安分双腿,咬牙道:“去拿!”
这世,还很长,长到他们可以携手起,看遍这世间繁华。
其实他早已到过巅峰,但只有与她在起,才能看到真正风光。
他俯身在她耳畔,轻轻唤声:“娘子。”
梦里她,是否能够听得见?
听不见也不要紧,等她醒来,
朔北合卺酒把个葫芦分成两瓣瓢,这瓢酒量还着实不少,刘衍给慕灼华那半兑些温水,这才回到床头给她。慕灼华早已坐起来,只是鬓发散乱,两眼迷蒙,衣衫也凌乱。她接过刘衍递来酒,两个葫芦之间还用根线连着,两人并坐在床沿上,共饮合卺酒。刘衍目光始终凝聚在她面上,只见她手不受控制地轻颤,那瓢酒竟是半数泼洒出来,打湿她下巴,又顺着细长天鹅颈没入艳红婚服之中,前襟也湿成深红色。
刘衍失笑摇头,手上拉,慕灼华手中那个空葫芦瓢便落在他手中,未等她反应过来,便又被男人扑倒在锦褥之上。湿热唇舌在她纤细颈上游走,稀释后烈酒少酒味,却因沾染她细嫩肌肤又平添几分诱人甜香,他耐心地用唇舌汲取她颈间残余酒液,听到她发出难耐轻喘。
“别……痒……”慕灼华无力地推着他身体,却适得其反,只让两个人身躯贴得更紧,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体每丝情动和变化。
灵巧舌头挑开她本已松开领口,修长食指解开她束腰,男人掌心薄茧毫无阻隔地贴上不盈握细腰,摩挲着她敏感肌肤,白皙玲珑身躯在爱抚下不自觉地拱起,肌肤呈现出淡粉色泽,体香似乎也更加浓郁,勾起他下腹汹涌燥热和欲望。
这本就不该是个克制夜晚,他也没有再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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