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哒哒动起来,慕灼华心跳得又乱又快,想到外面还有人,她便臊得慌,抓住刘衍为非作歹手,压低声音咬牙道:“你、你……你不要再弄……”这个弄字用得极好,让刘衍心跳悸动下,手上不由自主地加重三分力道,便听到慕灼华低吟声,气息不匀地说:“你……这是杀鸡取卵!”刘衍怔下,便将人紧紧搂在怀里,埋在她肩窝处低低笑出声来,慕灼华清晰地感觉到来自对方胸腔震动,她脸上红又红,比云霞还好看十分,她郁闷地推推他胸膛。
“刘衍,你别欺负呀……”她声音又低又软,虽是求饶,却让人更想欺负她。
刘衍忍着笑从她身上起来,将人扶起坐在自己腿上,好整以暇地玩着她白细手指:“灼华,你是真不解男人啊……”
这种不自知引诱,才更让人难以把持。她自以为是解,实在有限得很。不过,这种恰到好处无知,也是极好。
他自然不会在这种地方要她,只是小惩大诫而已,但看她这副勾人模样,自己却不得纾解,似乎是自己受到惩罚更重……
周家与他尚有层亲戚关系在,还会给几分薄面,而孙家仗着底蕴深厚,并不将皇室放在眼中,以权谋私,让刘琛如何能忍?
不少人心中还隐隐有另层猜测——陛下将沈惊鸿调至大理寺,是否本就有意对世家下手?
是沈惊鸿疯胆大妄为,还是背后有陛下主使撑腰?
慕灼华怀揣着心事出宫,被人近身也没有察觉,只觉腰上紧,便被人圈在怀里,囫囵卷进马车之中。
她被扔进层层铺叠柔软皮毛里,下手之人显然极有分寸,未伤到她分毫,她被晃下,官帽掉在旁,身子歪倒在软垫上,还没等她直起身子,便又被笼罩在阴影之中。
慕灼华对刘衍心态无所知,乖乖地坐在刘衍腿上,任由着他把玩自己手指,见他没有更过分动作,便也悄悄松口气。
“若是太解男人,只怕会更嫌弃。”慕灼
刘衍将她整个人禁锢在身下,手扣住她后脑勺,不由分说便堵上她丰润柔软双唇,张口欲言抱怨顿时化成细碎绵软呜咽,被他吞入口中,热流自缠绵唇齿蔓延至全身,沉郁气息占据全部感官,那夜凌乱不堪回忆再度浮上脑海,腰间酸软还提醒着自己所受过折腾,让她既是喜欢又是害怕,想要推拒,却浑身上下寸寸酥软,无力反抗。
直到她满面潮红,呼吸紊乱,他才不舍地松开她微肿红唇,磁性低沉声音责问道:“让你今早等,为何先走?”
慕灼华脸都红,支支吾吾道:“、腰酸……”
她就不该说这话,仿佛提醒他似,只手便按在她腰上揉捏,酸不酸不重要,她整个人都软。
“知道你腰酸,才让你等马车。”刘衍低笑声,那只手并没有安分地呆在她腰上,只顾着在她身上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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