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衍哭笑不得,但此事确实是他有错在先,只能任着她发脾气。
“是喝点酒,这才认错人……”
慕灼华冷然道:“这借口便更不新鲜,男人喝酒,便容易犯错。不,喝醉酒犯错能叫错吗,那都是缘分啊。王爷喝醉将孙姑娘当成,那又是将下官当成谁?”
“你啊……”刘衍无奈低笑声,凑近到她耳边,“醉是你,梦里是你,醒来还是你。”
湿热气息撩拨着她敏感耳垂,慕灼华脸上烫,别过脸去,咬牙道:“王爷刚刚哄别人,现在又来哄下官,可惜下官不是孙姑娘,没有她对王爷片痴心,这些话王爷留着跟别人说吧。”
接纳他当个外室,转头便看到那样不堪事实。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大受刺激,才让*人得逞迷晕自己,连在梦里也不得安生。她目睹着他娶妻生子,又对自己纠缠不休,那嘴脸与她父亲又有什两样?
果然天下没有白乌鸦,她做个梦都气得肺炸头疼,醒来再看到那张俊脸,更是火大,恨不得跟他刀两断,割袍断义。
“下官自己事,自己会处理。”慕灼华忍着怒火,冷漠地挣脱刘衍手,大步朝门外走去。
刘衍莫名所以,长臂伸,勾住慕灼华纤细腰肢,将人拉进自己怀中。慕灼华想要挣扎起身,却被刘衍掐住腰身,按在自己膝上。她力气小他许多,用尽力气,也只是徒劳无功地在他大腿上蹭着。
“又做什事惹你生气吗?”刘衍无奈问道。
刘衍看着她颈后露出细嫩肌肤,恨不得在上面咬上口,可到底是舍不得,他既高兴看她吃醋,又气恼她这样不信任他,不听他句解释。
“灼华,你之间,没有别人,今日之事,是错。”刘衍先服软,收紧双臂想抱她入怀。
慕灼华却极其抗拒地想要挣脱他怀抱,她不愿意在刘衍怀中闻到其他女人身上脂粉香。但她力气如何比得过刘衍,刘衍手臂如铜墙铁壁样将她锁在怀里,慕灼华气得眼红,仰起头口咬在刘衍锁骨处。
刘衍惊,护体真气下意识催动,却又怕伤到慕灼华,硬生生将真气压下。这放收太过突兀
慕灼华冷着脸道:“王爷怎会做错事,是下官错。”
女人生气时候,说话得反着听,她这说,分明就是认定他做罪大恶极十恶不赦之事。
刘衍余光扫过旁桌上那盏灯,瞬间明白她在气什。
“你看到是吗?”刘衍扳过慕灼华肩膀,让她面对自己,“晚上在御花园,孙姑娘有意模仿你,穿着和你样衣衫,又用与你气味相似发油,那处灯暗,又听宫女说你在那个地方,便先入为主,只看个背影,就将她当成你。”
慕灼华仰起脸直视刘衍,冷笑声:“原来王爷是看错人,想必是人老眼花,或者是与下官不熟,随便谁都能认错。”以前说他年老色衰,现在更惨,变成人老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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