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灼华疑问没有得到执墨回答,她没趣地上马车,刘衍穿着官袍闭目养神,听到她上车动静才睁开眼。
“参见王爷。”慕灼华行个礼。
刘衍点点头,低沉声音说道:“昨夜让执剑去查码头,失踪三个人。”
慕灼华心头咯噔下,道:“失踪,死?”
刘衍点头:“恐怕是被灭口。三人来历也查过,流民,年前到此,没什兄弟朋友,听口音是北方人。”
慕灼华气恼地鼓起腮,幽怨地瞪着刘衍。
可以说丑,你不可以!
慕灼华低声咕哝道:“下官已经不喜欢王爷。”
刘衍心口刺痛,缓缓松开手,轻声道:“无论喜不喜欢,你总归还是本王人,本王便要护着你。”
夜已深,慕灼华躺在自己床上,手中握着块冰冷令牌。那枚令牌是精铁制成,表面有着复杂纹路,这是个古体字,乃是“懿”字,而背面则是另个古体字,为“阴”。
并称两大豪门,若与孙家联姻,孙家在江南便势大无阻,王爷在定京也有可靠后盾,更别说如今孙家在朝中有三名三品以上*员,工部尚书便是孙家当代家主……”
“荒谬!”刘衍低喝声,不悦道,“本王何时说要娶孙家女!”
慕灼华嗫嚅道:“外面都在说……”
“本王婚事,还轮不到别人来做主。”慕灼华刚要开口,就被刘衍再次打断,“陛下也不行。”
慕灼华心里轻哂:呵!
慕灼华眼睛滴溜溜
这个令牌,是太后所有令牌,定京之内,有此令牌,可通行无阻。为什薛笑棠书房里会藏着这个令牌?
慕灼华时没想明白,便没有打算告诉刘衍。
第二日慕灼华早起来,执墨便已在门口等候,护送慕灼华上刘衍马车。
慕灼华看执墨神情严肃,心中也莫名跟着忐忑起来,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道:“执墨小哥,有必要这郑重吗?这里可是朱雀大街,皇城根下,大清早不会有事吧。”
执墨瞥她眼,却不好把实情告诉她。如果想杀她,是宫里那位,那朱雀大街可算不上什安全地方。
刘衍看慕灼华神色,便知道她不以为然,他如今管不她人,更何况是想管她心呢。刘衍自嘲笑,也不多解释,只对慕灼华说道:“在尚未找出袭击你人之前,不要独自人在外走动,上下朝都跟着吧。”
“啊?”慕灼华愣下,随即面色古怪道,“不合适吧王爷,如此明目张胆,被人知道,会奏王爷结党营私。”
刘衍忍不住轻笑声:“结、党、营、私?你个六品小官,本王与你结党?”
慕灼华干咳两声,干笑道:“下官也是为王爷名声着想,万别人说王爷骚扰女下属……”
刘衍捏住慕灼华下巴,眼中漾起抹笑意:“你平日倒是装得庄重自持,妆容也化得平平无奇,别人倒不至于误会本王品味,只要你把持住自己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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