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灼华咬着唇，懊恼地皱起眉头，“下官方才失礼
，王爷，天色这
晚，您在这里不方便，会让人说闲话
。”
刘衍自然知道自己今晚鲁莽，夜闯女子闺阁，实在有些过分。他本想走，见慕灼华神态异常，却又不愿走。
“本王只是想问你，是不是昨晚发生什事，你今天看着心情不好。”刘衍猜测道，“是北凉人让你受委屈吗？”
“不是。”慕灼华闷闷说道。
刘衍越问，慕灼华也越是烦躁气恼——果然是不记得！
，动作又停下来，她痴痴望着天边明月，不知想起什，眉心微蹙，
脸苦恼模样，拿着团扇敲敲自己脑门，又长长叹口气。
刘衍看着她生动样子，忍不住便微微翘起嘴角。
不知道她在烦恼什……
刘衍想起分别时她满腹心事模样，心中越发好奇，还未等自己想明白，身体便已诚实地飞过高墙。
这番动静自然是惊到正坐在窗边慕灼华，她吓得站直起来，团扇遮住嘴，杏眼瞪得圆圆。
她深呼吸两口气，说服自己平静下来，却冷不防地闻到股脂粉味，她皱皱眉头，又仔细嗅嗅，果然，那脂粉味是从刘衍身上传来。这种脂粉味，自然是小秦宫才有气味，刘衍不但去，想来还呆不短时间，身上味道才会这浓。
慕灼华本来有些躁动不安心，此刻顿时平静下来——呵，多大事啊，不就是被啃下吗，是自己少见多怪。
这大半日，她会儿觉得刘衍可能真喜欢上她，觉得对不起刘衍，会儿又觉得是刘衍吻她还忘，是刘衍对不起她，想来想去净是在折磨自己，直到现在她才明白，男人嘛，喝酒狎妓，都是常事，她父亲见个爱个，跟那种逢场作戏男人比起来，说不定还要好上些，起码他不会事后当没这回事。
慕灼华想着，心便缓缓冷下来，脑子也清醒许多，她缓缓道：“王爷，下官没什事，姑娘家每个月都有几天不爽利。”
刘衍先是疑惑片刻，才缓缓醒悟过来，面上便有些尴尬，他轻咳两声，后退步，道：“既然如此，你早些休息，明日若是不舒服，便去理蕃寺告假，这几日你辛苦，本王会多批两日
刘衍笑，施展轻功，跃而起，竟是直接从二楼窗口翻身进去。慕灼华连连退好几步，不敢置信地打量刘衍，半晌才道：“王爷，这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刘衍却不理会她控诉，直截当地问道：“你方才脸烦恼样子，是遇到什事？”
慕灼华听这话，脸上顿时显露出窘迫神色：“你不要问，和你没关系。”
这话不但无礼，还有些欲盖弥彰。
刘衍狐疑地打量她，凑近看，才发现她此时卸去易容，白净细腻芙蓉面，双清澈乌黑多情眼，比平日她多说不尽妩媚风情，让刘衍忍不住呼吸滞，目光暗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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