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灼华声音清脆悦耳,讲课之时引经据典,不时还能说上两个民俗笑话,逗得众人大乐,精神振,连本打算刁难慕灼华刘琛也听得入迷,忘打断她。半日讲学便在欢笑声中度过,直到慕灼华说结束,众人才意犹未尽地收回心神。
刘瑾听得入迷,忍不住道:“慕编修,你再多讲会儿,你刚才说南越这走婚族风俗,到底是真是假,怎从未听过?”
刘琛道:“怕
刘琛嗤笑道:“慕编修好大本事,讲学不带书,竟是比沈编纂还要厉害。”
刘瑜温声为慕灼华说话:“大哥不妨听听慕编修讲学,慕编修年纪虽比们小,但这般年纪能中探花,必然是有真才实学。”
刘琛冷哼声:“那就请慕编修让们看看你真才实学吧。”
慕灼华不以为意,始终保持微笑,她来时背着个竹筒,这时打开竹筒,从里面抽出幅卷轴来,抖抖打开,挂在身后墙上。
台下几人仔细端详,疑惑道:“这是堪舆图?”
然会准时赴宴。”
宋濂锡深深看慕灼华眼,未在她脸上看到丝毫尴尬,心里也暗暗佩服她。
“好,到时候们三人同去。”沈惊鸿笑着说道。
又过两日,宋濂锡也讲学完,终于轮到慕灼华去挨火烤。
皇子们上课地方在御书房偏殿,听说有时候昭明帝得空也会过来听听,看看上课情形。慕灼华讲学这日,幸亏昭明帝不得空,不然她难免要紧张。
慕灼华执起教鞭,转身面对众人:“这是下官自己绘制地图,这地图北至塞北草原,南至南越滨海,西至大漠,图上绿色是山川,蜿蜒黑线是河流,朱砂标注每个地方丰产资源。”
慕灼华顿顿,才又说道:“三位殿下日后或者执掌天下,或者驻守方,定然还是要对天下有个解,常言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地理之学关乎民生政治,不可不学。”
慕灼华这番话着实吊起众人兴趣,刘瑾双眼发亮道:“你连北凉南越地理都知道?”
慕灼华自然知道,他们慕家乃江南首富,生意做那大,可不是只在陈国境内打转,别说南越北凉,就是海外也有他们船。这些东西皇子们若想知道,也不是无从得知,但陈国教育,更注重学习先贤经典,对这些东西便不怎看重。
“世人都以为南越民智未开,瘴气遍地,无可取之处,实则是不解南越好处,殿下若感兴趣,便容下官道来。”
慕灼华走进课堂时候,三位皇子都已经坐好,课堂上六张桌子,前面三张是皇子们坐席,后面三张坐着各自侍读。
慕灼华进屋后,走到讲台上,与三位皇子相互行礼。
“下官慕灼华,翰林院编修,今日与诸位皇子讲讲这地理之学。”
慕灼华刚说完,便听到刘琛用挑衅语气说:“慕编修讲学为何不带书本?”
慕灼华微微笑道:“下官要讲东西都在脑子里,不在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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