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
她居然是……探花？
这可太出乎意料
，她本来想着，能保住原来
名次就不错，居然还能升到第三名。
其他人见识过慕灼华御前奏对本事，对她是有几分信服，但想着自己十年寒窗，
殿试结果当日便出来，考生们在偏殿度日如年地等
个时辰，终于等到结果。
这次宣读名次，却是丞相。
“昭明十五年殿试……”
“甲第名，沈惊鸿，赐进士及第！”
这个结果都在众人意料之中，沈惊鸿俯首，含笑谢恩。
刘衍也是错愕：“皇兄真这
想？”
刘琛咬牙道：“父皇这是被蒙蔽吧，那慕灼华虽……有几分本事，但论真才实学又哪里比得上沈惊鸿？”
刘衍愣神片刻，方道：“只怕……难以服众。”
刘琛立刻道：“皇叔你说得对，不如你去劝劝父皇！”
刘衍失笑：“
如何劝得？殿试结果，皆看陛下心意。”
自觉答得还算不错，更何况有昭明帝那个“善”字，她心中着实踏实许多，只是这会儿昭明帝又沉默太久，她难免也有些忐忑起来。
过不知多久，慕灼华便听到昭明帝又带着笑意问句：“你既讲教化，又讲经济，却不讲军事，难道不打仗，便能得四海归？”
慕灼华怔，随即道：“打还是要打，教化大兴，国富民强，这才好打胜仗。教化他们，是为不打仗，打仗，是为让他们坐下来好好听话。”
昭明帝失笑，指着慕灼华道：“你啊你啊，话都叫你说完……”
左右侍从惊讶地看昭明帝眼，又看向慕灼华，心中暗道不得，可甚少见到昭明帝笑得这开心，这个慕灼华简在帝心，前途无量啊！
“甲第二名，宋濂锡，赐进士及第！”
“甲第三名，慕灼华，赐进士及第！”
慕灼华愣下，有些不敢置信。
丞相含笑看着慕灼华，低声提醒道：“还不赶快谢恩。”
慕灼华急忙磕头谢恩，心中却还迷糊着。
刘琛急道：“如今沈惊鸿誉满定京，父皇却叫个女子作状元，你让百姓作何感想，怕不是要在背后议论，说父皇是看中慕灼华美色！”
刘衍脸色变，呵斥道：“慎言！”
刘琛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急忙闭上嘴。
“你说不无道理……”刘衍叹口气，摇摇头，“但此事绝非他人可以开口，你更需避嫌，要相信皇兄圣明。”
刘琛心有不甘，却不得不承认刘衍说得对，只能沉默点头。
昭明帝信重总管太监轻声提醒道：“陛下，是否召见下个考生殿前对答？”
昭明帝这才回过神来，摆摆手笑道：“不必，朕心里有数。”
慕灼华这才得令退下，跟着所有考生回到偏殿等候名次公布。
虽然不知道自己名次，但她心里块石头落地——应该不会太差。
刘琛又惊又怒地跑到刘衍身边，不敢置信地说：“父皇居然想点慕灼华为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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