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风厉雪过寒冬,独留牡丹支红,让人仿佛看到战争残酷,同袍战死悲怆。”
“以乐景写哀情,让人越回味越心伤啊。”
刘衍垂着眼,面色微微有些古怪。刘琛素来喜欢边塞诗,这首诗若仔细品评用词也就般,立意确实是不错,但似乎也没有其他人捧这高,但看众人争先恐后地夸,他都怀疑自己文学造诣是不是低些,没看出那
刘琛想片刻,才明白其中关节,不禁有些懊恼。
慕灼华念十几首后,翻到下页,她清清嗓子,念句,忽然顿下,目光直勾勾看向刘衍。刘衍正喝着茶,被她目光晃下,杯子忽然落地。
刘琛道:“皇叔,你衣服湿。”
刘衍笑道:“无妨。”
这打岔,把众人吸引力都转移过来,心中也不禁嘀咕起来。
反而更想逗弄她。
刘衍忍着笑移开眼,放下茶盏,提笔写诗。
慕灼华暗自撇撇嘴,腹诽刘衍和刘琛叔侄吃饱撑着,若是他们不来捣乱,那柔嘉公主肯定会护着自己,现在这样子……
慕灼华心里叹口气,勉勉强强凑四句诗,虽说不算差吧,但别说与沈惊鸿比,只怕场中半人都比不上。
“时间到。”柔嘉公主说声,冲侍女们点点头,侍女们便走到众人面前收走卷子。
待慕灼华念完这首诗,场上局面忽然有些失控起来。这是首咏牡丹诗,牡丹本是倾城色,更兼人间富贵花,古来咏叹牡丹多以其富丽华美入题,而这首诗,竟是以牡丹为题,生生写成首边塞诗!第句还在赞叹牡丹国色无双,第二句就回忆当年征战沙场,这弯转得太快差点刹不住脚,再听第三句凄风厉雪,万里无人踪,让人眼前仿佛看到战争残酷,第四句回到眼前,盛世太平,独留人赏花……
众人回想定王方才举动,又想到定王征战沙场多年,这首诗十有八九就是定王所做啊!当下众人你言句,将这首诗吹得天上有地下无。
“这绝对是古往今来第首牡丹边塞诗!”
“可谓是开创个新流派啊!”
“居安思危,立意高远,令人佩服!”
卷子被特地打乱过后放在柔嘉公主手边,柔嘉公主看眼卷子,笑道:“今日应该会出不少佳作,好诗当找个合适人来读,才能读出那份味道。”柔嘉公主目光逡巡番,最后道,“便让慕灼华来吧。”
慕灼华领命,上前走到柔嘉公主身旁,拿起叠诗卷,缓缓开口诵读。
慕灼华虽是女子,声音却清脆悦耳,听起来确实是番享受。慕灼华每念完首,便会有人点评番,因为不知这些试卷里哪份是刘琛刘衍所作,因此众人点评都小心得很,不敢说差,只敢挑优点说,时气氛无比祥和。
刘琛听会儿,眉头皱起来,嘀咕道:“方才那首诗平平无奇,他们都能夸出花来?”
刘衍闻言笑,扫刘琛眼:“琛儿,你实在不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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