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那傻,当铺才卖不出好价钱。”慕灼华哼哼两声,喜滋滋地收起玉佩。
“明日便是簪花诗会,你准备得如何?”刘衍问道。
这话立时便戳破慕灼华膨胀心,整个人泄气垮下来:“不如何……”
刘衍坦言道:“你诗作看,确实也太……乏善可陈。”
慕灼华讪笑道:“王爷此来,可是要赠首好诗,助扬名?”
慕灼华神情古怪:“孤男寡女,三更半夜,不太好吧。”
刘衍失笑,敲下慕灼华脑门:“你个小丫头,算什寡女,走吧。”
刘衍总是仗着长她几岁,不将她当女人看,也怪她长得脸嫩又娇小。
慕灼华合上门,跟着刘衍走在无人街上。
“还未恭喜你金榜题名。”刘衍含笑道。
简直是什生辉,以后租出去可不是这个价!”
慕灼华陪着笑几天,笑得腮帮子都疼。
过五六日,这热闹才算休止。
这天夜里,郭巨力又含着笑睡。从放榜那日到现在,郭巨力始终沉浸在梦般喜悦之中,反而是慕灼华觉得疲惫不堪,到晚上夜深人静,才有丝松快。
慕灼华又在书桌前咬笔头,明日是簪花诗会,按惯例,每个贡士要写篇诗文,虽然没有分高下,但写得差,定然会叫人笑话,尤其她作为诗会上唯女子,别人总要多留意她几分,那些被她压过名次男子定然会叫她难堪。
刘衍含笑敲敲她脑袋:“你竟想些旁门左道,还有没有点文人风骨?”
慕灼华揉揉被敲打额头,无赖道:“王爷也不是第次被敲竹杠,难道还不知小人本色吗?风骨若是值两个钱,恐怕早就被当,若是不值钱,又要它作甚。”
刘衍哭笑不得,轻轻摇头道:“你啊……巧舌如簧,脸厚心黑。”
慕灼华笑眯眯道:“王爷谬赞,小人受之有愧。”
“来便是提醒你句,明天大皇子会微服私访,他是坚定主战派
慕灼华露出丝得意而含蓄笑容:“这几日很多人向道喜还送贺仪。”
贺仪二字特别说重些,刘衍哪里还能不明白她意思,立时便从袖中抽出块玉佩送给她。
慕灼华好奇地接过玉佩打量起来,对着月光照照,只见通体莹透,触手温润,着实是件宝贝。
“这得值两千两吧……”慕灼华咂舌,“王爷,您年俸禄有多少啊,都不好意思敲诈您。”
刘衍低笑声:“还不至于叫你敲诈穷。君子不可无玉,见你身上没什配饰,这玉佩便赠予你吧。”说着顿,补充句,“不可当。”
慕灼华正烦恼着,便听到轻轻敲门声,她愣下,边问着谁啊边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竟是定王刘衍。
慕灼华看着清朗月光下长身玉立定王,时失神——她险些忘这号人。
“王爷!”慕灼华压低声音,“您这晚找有事?”
刘衍道:“陪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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