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琛这时接过第二份卷子看,确认是沈惊鸿字迹,这才松口气,展开笑脸:“皇叔,这份是沈惊鸿不会错。”
刘衍微微点头:“可惜,你却是输。”刘衍笑着伸出修长手指指指第份卷子,“咱们方才赌,可是这份卷子。”
刘琛顿时泄气。
“想不到,今年竟有能与沈惊鸿比肩考生。”
刘衍笑道:“奇人又何止个?”
刘琛道:“就赌皇叔府上那壶美酒,十段香。”
刘衍失笑:“你倒是觊觎已久,就是给你又有何妨。”
刘琛摇头道:“赢来酒才香。”
话音未落,便听到又个主考官惊喜道:“这里也有份无错答卷!”
刘琛闻言诧异地看过去:“今年经义题不是说有几道题极难吗?”
慕灼华思虑许久。陈国对三国战争已经持续百年,却从未得到过长久之安。为何不安?第,三国荒瘠,对陈国富庶垂涎已久。第二,三国民心思异,便以异己者为敌寇。第三,三国亦无生财之策,便只有掠夺为己有。
既知道原因,便可由此入手,想想平蛮安夷之策。
慕灼华闭目片刻,便在纸上写下腹稿。
第三场会试终于结束,所有试卷皆封姓名收上来,刘衍与刘琛领着十六位同考官闭门批阅试卷。
第场经义题批阅最快,因今年经义题出得偏些,许多考生都错不少,便是考得好,也有两三处错漏。
刘琛却又振作道:“不过是记性好罢,还得看接下来两场,那才能看出是否有真才实学。”
第二场考诗赋,却叫考官们大发雷霆。
“搞什鬼!居然七成以上人偏题!”同考官们对着张张卷子画叉,但凡写错题目,律不取。
刘琛遗憾摇头:“今年题目是‘黄花如散金’,此题如此平常,想不到竟会涮落如此多人。”
刘衍道:“大多考生都将黄花当成菊花,殊不知,此诗出自‘青条若总
刘衍道:“文风日盛,这是好事。”
第份答卷已送到案上,刘琛低头看,顿时失望。他对沈惊鸿墨宝极其熟悉,这份卷子书法确实不错,但并非沈惊鸿字迹。
刘衍却将这份卷子看得仔细,这自己柔中带刚……稳中带皮……刘衍借着茶杯掩饰唇畔笑意。他是见过慕灼华字,便是她写那纸药方,和这卷子上字便像足十成。
那个鬼丫头,确实有几分能耐。
刘衍本来还为她身体状况有几分担忧,如今见这卷子,心便落下来。
“这里有份卷子,字不错!”位同考官惊叹不已,捧着卷子送到主考官跟前。
众人轻声交谈:“想必是沈惊鸿卷子。”
这卷子没有誊写,为是看考生书法如何,书法上佳,评价便会更高。
刘琛见同考官捧着卷子跑来,尚未看便也对刘衍说道:“与皇叔赌赌,这份卷子必然是沈惊鸿。”
刘衍品品茶,微笑道:“赌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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