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墨也翻身上马,即刻追上去,两匹马迅速地消失在长街尽头。
刘衍和执剑在城门口等不到片刻,便看到两匹马疾速地跑来,他凝神看,顿时愕然。
执墨勒马停下,向刘衍行礼:“王爷,人带到。”
另匹马上,慕灼华脸鼻涕眼泪,小脸煞白,双股战战。
“、……不行……”慕灼华声音都在抖。
慕灼华被冷风吹得个哆嗦,道:“换身衣服。”
执墨说:“不必,王爷在等。”
说着抓住慕灼华袖子就往外走,慕灼华被拉扯着不由自主地往外踉跄。
门口停着两匹马,执墨翻身上其中匹,居高临下看着慕灼华。
慕灼华抽口凉气:“小兄弟,文弱书生,哪里像会骑马样子?”
去挖掘这个秘密,但定王这件事让她隐隐有种不安,只怕这个秘密会惹来杀身之祸。
慕灼华只知道顾笑大约是二十年前沦落青楼,那外祖出事时间至少是在二十年前,时间距离太远,她作为个普通百姓打听消息便有难度。慕灼华花不少时间往老城区钻,和些大娘们打听,她长得脸嫩老实,说话又嘴甜,买菜都能多送两把葱,更何况只是闲话八卦,倒是得到些不知真假传闻。
原来太医真不是个好活计,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医们医术不精,宫里每年都要死些贵人,妃子皇子公主都有,皇帝悲愤之下就要迁怒,这些庸医就只能以死谢罪,这算来也是每隔几年就有太医给贵人陪葬,而最惨烈有两次。次是二十六年前,先帝云妃难产血崩,太医院多人引咎辞职。另次是二十年前,如今昭明帝,当时太子刘俱重病,太医院照顾不利,也是多人被摘乌纱帽。
这些太医大多住在皇城根上,以便有个急诊可以迅速到位,也就是东城区最靠近皇宫排屋子。太医们来来去去,流水太医铁打屋子,大致就在那个范围。
慕灼华又打听哪个院子里有温泉。
刘衍沉默片刻,方道:“让你把她带来,也不是用这种方式……”
执墨无奈:“原先不知道她不会骑马,大半夜
执墨皱下眉头,说道:“这马很温顺,你抓紧缰绳,双腿夹紧马腹,它自然会跑。”
“说得容易……”
慕灼华话未说完,执墨便不耐烦地从马上跃下,拎起慕灼华后领,把她抛到马上。
“抓紧!”执墨说声,便在马屁股上拍下,马儿立刻撒开腿跑。
慕灼华惊恐地瞪大眼睛,立刻趴在马背上,整个人紧紧贴着马,四肢用力扒住。
大娘们都笑:“太医又不是公爵侯爷,哪配用得起汤池子哟。”
慕灼华愣——难道自己推测错误?
这天晚上,慕灼华正在书桌前绘制东城区地图,忽然听到房顶上传来异响,她急忙盖住画纸。
不等她有反应,外面门就开,站着个面无表情少年剑客,就是叫执墨那个。
执墨说:“王爷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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