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脸色难看道:“沈公子,你这是在开玩笑。”
沈惊鸿脸色板:“难道不是你先开玩笑吗?”
方才他说是——沈惊鸿怕。
众人哄堂大笑。
文士宗见沈惊鸿来便夺去自己所有关注,顿时不悦地咳嗽两声,摇着扇子,居高临下看着沈惊鸿:“沈公子,这里是论道地方,可不是说笑地方。”
“真不愧是文士宗,有理有据,铿锵有力啊!”
“文士宗乃忠君之士,更是辈楷模啊。”
“那沈惊鸿今日怕是不敢来吧。”
吵吵嚷嚷人群之中,忽然响起个爽朗笑声:“诸位这般念着,怎敢辜负诸位期望呢?”
人群霎时静。
郭巨力听着慕灼华讲完定王故事,顿时肃然起敬:“定王殿下真是不起啊。”
慕灼华点头道:“是啊,陈国这几年太平与稳定,离不开定王殿下功劳。”
郭巨力疑惑道:“既然定王殿下这厉害,他们怎敢对定王不敬?”
慕灼华叹口气:“因为这头老虎,受伤。三年前,定王与北凉军决战,陷入包围,三千精兵死伤殆尽,就连定王也命悬线,所幸是大皇子带兵深入腹地,这才救回定王。不过经此役,定王受伤不轻,便交出大半兵权给大皇子。否则……”慕灼华抬抬眼皮,看下楼台上侃侃而谈文士宗,轻笑道,“怎轮得到这些人大放厥词。”
郭巨力撇撇嘴:“那个文士宗大骂老虎,就是在攻击定王,可他怎就知道大皇子跟定王就不是伙呢?大皇子不是还救定王吗?”
沈惊鸿这才看向文士宗,惊诧地挑起眉,严肃地问道:“文公子,有个问题想请教。”
文士宗嘴角勾:“不敢当,沈公子请说。”
沈惊鸿认真问道:“今日天寒地冻,雪落不止,你打扇子,不觉得冷吗?”
慕灼华听到此处,忍不住笑出声来。
沈惊鸿又本正经地对脸色难看文士宗补刀:“文公子真是文武双全,在下
慕灼华眼睛亮,伸长脖子往楼下看。
只见人群自然而然地分开条道,个穿着白色长袍青年缓缓走来,他剑眉飞扬,双目含星,俊朗脸庞上带着懒洋洋笑意,好似全不将这人间放在眼里。全场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他抬起手朝众人挥挥,笑着说:“让诸位久等。”
不知谁挑衅地喊句:“沈公子,你今日怎来得这迟,可是怕?”
沈惊鸿笑道:“刚才扶老奶奶过桥,所以迟。”
众人发出轻笑声。
慕灼华笑着摸摸郭巨力头:“因为你啊,想得太少,而他们,想得太多。”
郭巨力歪歪脑袋,脸迷糊。
慕灼华压低声音说:“他们满脑子阴谋论,觉得定王战败,是大皇子从中作梗,为就是从定王手中夺权。”
郭巨力瞠目结舌,半晌道:“成年人脑子,真复杂……”
底下文士宗演说,也到此结束,换得满堂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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