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瞿佑安在察觉到江城歌这厮,居然贼心不死在扒自己裤子时候,猛然回过头,双眸子忿忿不平等着江城歌,伸手就是冲着江城歌作怪手上拍下去,点面子都不给。
江城歌努努嘴,然后笑眯眯凑到瞿佑安身边:“看看你伤口怎样,如果严重话还是需要上药。明天准备带你去希腊逛逛,然后在去法国,去英国,再转飞到日本……”
瞿佑安忍不住来兴致,托着下巴听这江城歌规划着未来个月到两个月行程,对于江城歌将接下来日子都规划丝不苟,还是非常满意,听着江城歌述说着到个地方可以做事情会看见风景,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裤子已经离自己而去。
啊,他听着开心啊,管你是骂人话还是情话呢,在他看来那都是情话。
瞿佑安是等到第二天睡醒才反应过来自己估计是着江城歌套,不然就凭着江城歌那个每天都旺盛恨不得睡死在床上性格,怎可能这多天都不捧自己下?
但是,后悔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和马后炮有什区别?
瞿佑安愤恨不平看着江城歌,对于江城歌行为是百分之两百鄙视!
江城歌也知道,在于这件事情上呢,多多少少是他稍微卑鄙那丢丢,但是呢有时候呢,人不卑鄙枉少年啊亲。不用点儿小手段,怎抱得美人归,谈何幸福呢?
自知确是自己做错江城歌,在于如何表达自己歉意这件事情上面,还是非常有自知之明。所以在瞿佑安醒过来之后,非常殷勤忙前忙后端茶送水,就差没有点头哈腰。
瞿佑安其实觉得自己生气是没有道理,完全是不讲理,毕竟昨天晚上于是说是江城给给他下套,但是他自己要是没这方便想法,江城歌就算是想要下套也没地方可以下。
但是瞿佑安觉得吧这件事情自己要是就这翻过片,岂不是助长江城歌气焰?所以,瞿佑安虽然觉得自己并不占理,还是摆足副很生气样子。
“佑安,身体感觉怎?还疼吗?昨天晚上也是不小心太激动,这多天没有发泄过来,而且又正好撞伤咱们婚礼……不小心有点儿失轻重还是可以被理解,是不是?”江城歌坐在床边,伸手有下没下揉着瞿佑安腰窝。
江城歌这方面伺候人事情做多,多习惯,所以呢其实瞿佑安被伺候着还是挺舒服,趴在床上活脱脱就是直吃饱餍足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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