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雁看着环在自己腰上双手,低着头,扑闪着双眼,却还是无法阻止眼泪从泪腺里出来,然后滴滴落在水槽里面,最终和水槽里面洗碗用水融入起。
“顾良雁远比你所知道疯狂多,自私多,勇敢多。”
“知道。”江亦凉吻着顾良雁脖颈,“但是,如果你这些自私,这些疯狂,这些勇敢都是因为话,会不惜切代价保护你,护你周全。”
“爸爸。”换上新衣服瞿青青小朋友,开心在镜子前面转个圈,“好看吗?”
“小公主当然好看。”瞿佑安比起平时穿着要庄重许多,毕竟是去参加别人婚礼,穿太随意终归是不好。
去剥吗?”有些指责说着,但是手上剥虾动作却点也没有见他停下里。
“反正有你帮,而且好麻烦。”把虾肉塞进自己嘴里面,微微眯着双眼,想说吃饱撑足猫,副好满足样子。“如果你以后结婚话,那就没有人给剥虾,突然好想去大闹你结婚现场。”
江亦凉不认为顾良雁真会去闹腾,既然只是口头上过过瘾话,他不认为是什不可以容忍事情。
“抢新郎,还是穿着婚纱回来?或者,直接抢走新娘?”江亦凉微笑把最后枚虾塞进顾良雁嘴里面,思考着如果大闹婚礼现场,可能会出现场景。
顾良雁解决掉碗里面最后粒米饭,坐在那里收拾着桌子上面残羹剩菜,对于江城歌提议翻个白眼。“这没有创意事情,看就知道不可能是会做出来事情。”
顾良雁揉着头乱糟糟栗色头发,看着在那边玩开心两个人。他就想不明白,不就是江亦凉结婚吗?他这个半个当事人都没觉得怎如临大敌呢,为什瞿佑安却要这庄重对待。
“爸爸,为什你去相亲,还要带上顾叔叔?”瞿青青小朋友坐在自己爸爸胳膊上,穿上新裙子就不愿意脱下来,咬着棒棒糖脸不解看着自己父亲。
“江亦凉,你不要觉得只是说说而已,有时候顾良雁疯狂起来会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做什,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他是谁。”收拾碗走进厨房。
“江亦凉。会在自己身上,在你碰触过地方,用刀或者针无论是什东西,只要是可以留下痕迹东西,刻下你名字。然后,在你结婚时候,从你婚宴现场对面大楼上,穿着婚纱跳下来。”
“白色婚纱,白色头纱,穿着白色帆布鞋,这样造型其实很棒对不对?”顾良雁仿佛看见自己这副模样,微笑回过头看眼坐在饭桌前男人。
“然后,纵身跃,谁都不能拦住,然后再也不会有人可以阻止爱你。”
仿佛身临其境样,江亦凉浑身冰凉坐在那里,他不敢想象如果那天顾良雁选择这样结束自己生命,自己会不会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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