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歌看眼墓碑上面贴着照片,照片上女子有着较好面容,和那个女老师由着七分相似,但是也只是相似而已,照片上女子比起那个女老师要多些单薄。如果让他选择话,他可能会比较喜欢这个女人,那个女老师带着太多媚态。
照片上女子,微笑模样,就会让人又温暖感觉,也难怪瞿佑安会沉溺。
“……就是随便走走,然后就过来这边。”
瞿佑安看江城歌眼,这种地方,怎可能是随便走走就可以走到地方。不过既然对方不愿意说,他自然是不会过多询问。微笑点点头,然后开始转身下山。
“你看上去,很喜欢你妻子。”江城歌走在他身边,似乎漫不经心问道,只是为排解路上无聊。
第次见面时候,只是觉得这个人唱歌真好听,那股子将所有人隔绝在外感觉,让他对于他有着太多好奇。
第二次见面时候,看见这个人温柔对着那个女人微笑,温柔和那个小姑娘说哈,他也渴望有这样个人,这样温和对自己说话。
有些时候,某些感觉来太过莫名其妙,江城歌实际上找不出太多理由解释自己乱七八糟心境,只是凭借着直觉告诉自己要怎做,所有他来这里。
瞿佑安感觉到有人站在自己面前,然后抬头时候意料之中察觉到有些眩晕,支撑着自己希望站起来,毕竟在被人站在你面前时候,自己却坐在地上,无论如何他都觉得过于压抑和失礼。
坐着话,那个人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给人太多压迫感。
瞿佑安转身看眼自己妻子坟墓,然后笑着说道:“并不算是吧,与其说喜欢还不如说是珍惜,她给很多温暖。”然后微笑面容却突然停止,让人觉得仿佛世界都四分五裂,“如果不是话,应该她会活更加幸福才对,如果是别男人她现在不应该躺在那个冰冷方寸地方。”
江城歌静默等着。
“如果,她不发现秘密话,应该还会活着。不对……应该说,如果小心点,不要被她发现话。”瞿佑安仿佛呢喃说这话,走在离开墓地公路上,“那些日记,不应该带到家里面,应该烧毁。”
江城歌想要伸手去扶这个看上去随时有可能会摔倒人,但是最后还是收手,看着男人有些艰难站直身体,然后疑惑看着自己,清凉声音从自己耳边响起。
“你是?江城歌?”
江城歌很好奇,这个人是怎知道自己名字,不过想想大概也就只有顾良雁才会说出来吧,自己去酒吧基本上都是直接找顾良雁,所以没有道理别人会知道自己是什人。
“你是怎知道名字?”江城歌略微笑笑。
“看你和良雁似乎很熟悉样子,所以问过,自然就知道。”瞿佑安躬下身整理下放在他妻子墓前鸢尾花,“你怎回来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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