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大人若无事,卑职便先过去。”傅光时看他远去,又道:“如今像他这样倒好,半两干系也不必担。吕大人,听说您素来和二殿下……”那少詹事忙皱眉道:“傅大人听谁在背后乱谈,哪有这等事情?”傅光时道:“吕大人,你在礼部共事多年,于公于私上,也都算是情谊甚笃,将来事情,还要靠吕大人多多提携。”
正如吴庞德说,外面便是造反,宗正寺这个小院子里,也不会有半丝风吹进来,定权不由向阿宝感叹,言此处还真有两分“不知有汉,无论魏晋”意思。此日午睡起来,看阿宝不在,便趿鞋出门,见她正半蹲在门外阶上,拿晌午留下米粒喂麻雀。将要入冬麻雀,已与春夏不同,个个吃得滚圆,偏着头在地上蹦来跳去,煞是有趣。阿宝听见声响,回头见他正倚门而立,笑着起身道:“殿下醒。”那几只麻雀惊,扑啦啦下子就飞到旁,半晌见无事,又慢慢跳将过来。定权笑着点点头,道:“这里它们也能找进来,真是不容易。”阿宝嗔道:“殿下这话说,它们本就是住在这里,殿下看见这瓦片底下洞?”定权笑道:“不错,原本们才是不速之客。”正说着,已闻院门嘎啦声开,侍卫们看清来人,纷纷行礼道:“王常侍,吴寺卿。”那
些麻雀再度受惊,转眼便飞入草丛,不见影踪,阿宝也转身进屋去,定权心下不由微微失望,见王吴二人过来,向他行礼,勉强抬抬手,道:“阿公免礼吧。”吴庞德被甩在边,脸悻悻,便自己直起身子,定权亦不去理会他。
王慎笑问道:“殿下住得可还好?”定权哼道:“不坏。”王慎道:“殿下还缺些什,或是觉得饭菜不适口,就跟臣说。”定权看他眼,只道:“孤想换个枕头。”王慎还没开口,便闻吴庞德道:“殿
下恕罪,不是臣不肯给殿下换枕头,实在是……”定权腔怒气,对着这疲顽人物也发作不出来,截断他道:“实在是陛下有过特旨,不许孤睡瓷枕,是不是?”吴庞德笑答:“陛下并没有这样旨意,陛下只是说,殿下住在这里,要是出星半点差池,臣九族,就保不住。殿下向宽仁,还请体谅臣难处,委屈殿下地方,臣向殿下请罪。”定权被他气得无法,暗暗疑心,进士科居然也会拔出这种人物,干脆缄口不语。王慎看吴庞德眼,笑道:“吴大人办事还是尽心。”又道:“殿下叫臣多搬张床过来,臣已经派人去办,说话就要到。”
时果然便见院门外几人又抬张几塌进来,吴庞德忙过去调度安
排,王慎道:“殿下这边请,别碰着殿下玉体。”面将定权引至檐廊之下,定权见吴庞德转眼,忙问道:“阿公,外头怎样?”王慎叹口气,只道:“殿下现在这样,便是多知道也无益,还是不问得好。”定权并不理会,急道:“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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