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笑道：“
觉得你专业能力强。”
黄丰趴在桌上，程锦和杨思觅在他对面坐下。
杨思觅道：“现在是放暑假
？还是你已经没读书？”
黄丰抬起头，捋下他额前
几缕黄毛，“
男孩不吱声。
“黄丰认识们，他是故意找们茬。”巧合太多，程锦认为黄丰知道他们是谁，是特地跑到他们面前挑衅。否则，木伦这
大，
千多万人口，他怎就偏偏凑到他们面前来？“你知道他为什这干吗？”
男孩迟疑会儿，道：“他说有人叫他去招呼你们。”
“谁？”
“可能是他网友吧。他和个网友关系很好。”
“黄丰请客。”
“他哪来钱？”
“他说干笔大买卖，是他在网上认识网友带他起去做笔大买卖。”
“什买卖？”
个说：“不知道。”另个说：“应该是偷东西吧。”
“有，他和另外两个小青年住起。”
“那就都带回来。”
“好。”
很快，三人都被带回公安局。
程锦和杨思觅先去见黄丰两个同伴，当然，是分开见。
欢站在门口刷牙，嘴角挂着白沫，为方便说话，他把牙刷从嘴里抽出来，“要不是伍局长看起来很认真负责，都怀疑他们是不是‘里通外国’。”
程锦道：“刷你牙吧。”
步欢笑道：“在外面不会这说。”他把牙刷塞回嘴里，边刷牙边走回洗漱间去。
下午，叶莱打电话回来说：“们找到他，老大你绝对猜不到他是谁。”
程锦道：“见过人？”
“什网友，你认识那人吗？”
男孩摇头。
和黄丰两个同伴聊过后，程锦和杨思觅去见黄丰。
在审讯室门外，程锦拉下杨思觅手腕，“思觅，你和他聊吧，这个年纪孩子和你更聊得来。”
杨思觅停下脚步看程锦，“你觉得心理年纪小？”
程锦和那个十七岁男孩多聊几句，因为他在之前抢冰淇淋事件中出现过，他就是那个骑电动车，而黄丰是后座乘客。
——这是程锦去看附近监控录像后发现。
“你们电动车哪来？”
男孩涨红脸，“偷。”
“不是说最近很老实吗？”
这两人比黄丰大点，个十七，个十八，都没有上学，也没有正当职业。
他们是三年前认识黄丰，起在个偷窃团伙干过阵。后来团伙头目被捕，他们就成无组织个体户。
问他们是否曾参与过抢劫。
两人都说没有，说他们最近什都没干，老实得不能再老实。
“那你们上网钱哪来？”程锦问。
“嗯。”
“谁？”
“之前抢小安冰淇淋那个小黄毛。”
那黄毛叫黄丰，叶莱他们过去时，他正在网吧里打游戏，被按住后，他瞪着小安道：“不就抢你个冰淇淋吗，你还追到这里来！”
程锦道：“你们就看到他个人？他没有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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