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下棋就不要占着棋盘。”杨思觅迁就地换
句台词，然后自己主动支取报酬——靠到程锦身上，还摇摇程锦
肩膀，这是示意要抱。程锦揽住杨思觅，轻柔地摸摸他头发。
伍尧天道：“
要有占棋盘能力那也就不会这
期待程组来破开僵局。”
什意思？程锦想，伍局长是在承认自己无能？这或许不定，但至少是示弱。但为什向他示弱？总不至于是怕他。他最近名声是有点微妙，但怎也影响不到木伦这边吧。几年不见，这位伍局长变得奇怪啊。
……
到公安局后，伍尧天如上次样，给特案组准备个会议室，然后把案件资料搬给他们。
他只是过来查个抢劫杀人案，结果这位局长上下两片嘴皮子轻轻碰，开口就要他降低抢劫率，这才是真正“敲诈勒索”，分局那两警察和他们这位局长相比还嫩着呢。
开玩笑，降低抢劫率又不是擦掉黑板上大额数字重新写个新数字就行，这事要有这好干，那世界和平就不是梦。
程锦道：“抢劫率问题肯定还是你们更解情况，要怎解决你们应该有想法吧。”
伍尧天摇头，“没想法。”
这回复真是简洁利落。程锦目光落在伍尧天头上，他钢针般灰发根根分明，像士兵们背着手站着挺拔军姿，风吹不动，雨浇不趴。
锦接过水后，下意识地检查下瓶身瓶盖。
伍尧天看见，有点不爽，但随即便移开目光假装没看到。
程锦开瓶水，喝口，然后递给杨思觅，杨思觅并不接，就着他手喝口，喝完后还用程锦手背蹭去自己唇上水渍。
伍尧天突然想起这两人关系，他意外地想，居然还在起啊，还是这黏糊，也算是个奇迹。这几年间，伍尧天已经结过次婚又离，所以他很难理解程锦和杨思觅这种感情状态。
“租车公司泄露顾客信息是不对，要严惩，但认为最关键是要解决抢劫率持续升高问题。”伍尧天道。
伍尧天道：“差不多下班，起吃个便饭？”
“不，们再看看资料。”
“那就晚点再去吃，正好也没这快走。”伍局长相当执着。
程锦也不好
伍尧天道：“信任程组您能力，直等着您莅临木伦指导工作。”
“……”程锦自然不能信伍尧天真盼望他来木伦，他想是：这位伍局长真是能文能武，大概是知道不能从肉体上打击他，所以就试图从精神上折磨他——俗称：恶心死你。
杨思觅道：“该退就退，拉不出屎就不要占着茅坑。”
伍尧天皱眉。
程锦拍拍杨思觅手背，温言道：“这说不好。”
程锦点头，没错，要从根上解决问题。
伍尧天道：“就是这样。”然后没话。
“那怎解决呢？”程锦追问。
伍尧天道：“这事就拜托你们。”
“……”程锦看眼伍尧天，心道，你这脸皮也够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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