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放到博物馆去展览
那样是不是真货。”
“假。”龙九思脱口而出，“
刚才不是说
吗，真在那儿……”
“胡说什
。”龙九问坚决地打断他老哥，“你们别理他，啧，
把年纪还吹牛皮不打草稿。”
“……”龙九思憋得脸通红。
大家默默无语，如果真货在龙九思那儿，那他们是不是得去有关部门举报下啊？
“来，尽管来，那好东西多着呢。”
程锦无语，杨思觅到时肯定得失望，他哪会喜欢什古旧生锈带土腥味文物，不过那也好，杨思觅喜欢反倒是麻烦，难道真要放几个违禁出土文物在家？那不是古董艺术品，那是麻烦之源，是你主动递到有心人手中把柄。
龙九问也无语地看着他哥和他那个干外甥：你俩知道你们是在聊违禁品吗？不管有多少人收藏青铜器，不管有关部门管控得严不严，这东西在法律上就是违禁品。
程锦低声和龙九问说话，“没事，思觅不喜欢旧物，他只是和大舅闹着玩。”
龙九问皱眉：“为什不喜欢旧物？古董怎不好？”
嗯，刘文博会长收藏青铜器有将近三分之是龙九思出品。龙九思也没想来大善趟，居然能碰到这个头号粉丝，他对刘文博相当和颜悦色，几乎要引起为知己，刘文博欣喜异常，以为他们俩是见如故、惺惺相惜呢。
“舅舅你做过博物馆那个壶吗？”杨思觅道，“觉得那个好看，让程锦买个给。”
“壶？你是说那个觥？说它是壶也行吧……程锦买个？上哪买？”
杨思觅打开程锦手机，让龙九思看网上交易记录。
龙九思瞪着手机屏幕，“买这种千把块钱劣质货，你看它闪闪发亮，看就是个假货。”
“知道，舅舅做工艺品比真还好。”杨思觅脸不红心不跳地道。
龙九思总算没被闷气憋死，他欣慰地拍拍杨思觅背，“好孩子，还是你懂舅舅。”
杨思觅眼睛弯起，不闪不避地让龙九思碰触他。
程锦握握杨思觅手，笑道：“大舅，刘文博对于他藏品
“……欣赏不来？”
“是你欣赏不来，没遗传到家里艺术天赋，看思觅比你眼光多。”
“……”程锦无语。简直莫名其妙。
叶莱他们很捧场地听着龙九思炫耀他藏品，然后找机会寻问：“那刘文博藏品中有真货吗？”
“有几样，不过都是那种最普通东西，年份是久，但并不珍稀，顶天也就二三十万吧。”
程锦道：“买给他玩，新比较好，做旧那种拿沾手铜绿，不好。”
“……”龙九思看着杨思觅道，“他不懂欣赏，以后送个你真，这种劣质货，”他露出个非常嫌弃表情，“多看眼都伤眼。”
杨思觅道：“真好看吗？”
“好看，比这种假货好看无数倍！”龙九思信誓旦旦地道。
杨思觅眼睛亮亮，“那以后去你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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