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觅道:“如果她们没死，那就是换
身份。”
“做性工作者能做到有能力更换身份
程度，是不是可以说她们是傍上某个很有权势人？”
“这种程度有钱就能做到。”
程锦按按眉心，“如果是换新身份，与过去完全斩断联系，那
们要怎
查？”
“你是说证人保护计划？”杨思觅问。
“死吗？”叶莱问。
很多失踪人都是无声无息地死在不为众人所知地方。可能是被人谋杀，或者是出意外，或者是蓄意z.sha，各种情况都有可能。
“谁知道呢。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步欢突发奇想，“不会是被刘正民杀吧？他觉得她们抛弃他，所以他要报复她们。”
“行，去把赵彩父母找到，问他们知不知道赵彩下落。”程锦道。
“不会是她父母把她杀吧，不是说故意谋杀，可能是发生什意外。”步欢又道。
天色泛青时，刘正民初恋和母亲资料被发过来。
程锦迅速翻看。
刘正民母亲叫李香梅，在刘正民小时候她出去打工，然后失踪，没再回家，有传言说她在外面傍上大款。
刘正民他爹见老婆跑，也没怎样，淡定地在本地找个姘头同居，他们现在都还在
起，十几年也没结婚。
刘正民初恋是他高中同学，叫赵彩，个漂亮姑娘，父母在外在打工没空管她，她就被刘正民哄去谈恋爱，后来两人偷尝禁果，不小心搞出人命。
程锦莫名地被逗笑，“是很像这种情况。”
“有不同之处。”
“嗯？”
杨思觅眨眼不语。
程锦凑过去
程锦看着他，严肃地重复遍：“去找赵彩父母。”
步欢连连点头，好好好，不说，这就去干活！
程锦低声和杨思觅说：“你说如果刘正民就是们要找凶手，他杀茅小燕她们都是性工作者，那他母亲和他初恋是不是可能也做过这行？所以他恨从事这个行业人。”
“嗯。”
“不知道他母亲和初恋在哪里。”
在小地方，人命关天事很难瞒得住。赵彩父母知道她怀孕事后，从外地赶回来押着她去做人流，然后给她办退学，把她带到外面打工去——既然你不好好读书，那就别读，早点出来赚钱吧。
这之后，就没人知道赵彩下落。她父母倒是有时会回老家，但她没回去过。大家觉得这很正常，这姑娘肯定是不好意思回来啊，毕竟当年出那丢人事——在小地方，人们认为女学生怀孕是她不知检点，这很丢脸。
程锦道：“李香梅和赵彩现在在哪里？”
“失踪。”步欢道，“各方面记录都没有。”
游铎搜索各个数据库，道：“李香梅身份证最后次被使用是在十年前，这之后，这张身份证名下银行卡没有再动过——不过里面也没钱。赵彩银行账户是四年半之前清空，后来，她身份证也没再使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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