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觉得杨思觅又在逗他。
叶莱走后，程锦拿着刘正民
资料走到包君健身前，“不好意思，再等
会儿。”
包君健道：“没事，你先忙。”
程锦把刘正民照片拿去给黄总等人看。
黄总认真地想
想，表示他确在谷刚林身后见过他，因为这小伙挺帅，所以他有印象。
杨思觅道：“和尚呢？”
“还没消息。”叶莱道。
“太慢。”
程锦笑道：“灵州太大，花在交通上时间说不定就要两小时。”
杨思觅看着他。
程锦，“……”
这时，包君健回来，带着平乐门经理。
“回来。”程锦撤下言难尽表情，换成完美微笑冲包君健他们点点头。
经理笑道：“警官好。”
“你好。”
隐秘呢？因为他喜欢那种斯文人玩法，也就是说喜欢所谓约会感觉，他会先带姑娘出去吃喝玩乐，玩得高兴再去酒店浓情蜜意、水乳交融。
姑娘们很喜欢老刘这套，反正包天是包天价钱，又有钱拿又可以好吃好玩，谁不乐意？
和姑娘们接触个两次后，老刘就可以不用再去店里，直接打电话就能把人约出来。
——程锦明白四位受害人为什会是那个死法，因为她们对凶手有好感，甚至信任他，所以茅小燕敢让他进自己家门，李爱红会跟他去廉价酒店，张明雪和陈瑶会在晚上赴他约。
出审讯室后，程锦道：“思觅，如果他是凶手，他为什要杀这些姑娘？”
员工中也有两人很确定地说照片上人就是富贵那个朋友——老刘。
之后，程锦和杨思觅去见平乐门那位经理。
经理看到刘正民照片就道：“这个年轻人见过，是谷刚林老板保镖，他陪谷老板来过们店里，后来也私下来过。”
“私下去时是怎样？”
“他喜欢带姑娘出门去玩。”经理笑道，“年
程锦识趣地不再多说，他看看手上资料，没看到感情问题，便对叶莱道：“让他们帮忙查下刘正民初恋，查清楚对方是什人，现在人在哪里。”
叶莱有些疑惑，但知道程锦现在很忙，就没有多问，“好，知道。”
杨思觅道：“也查下他妈。”
程锦看向杨思觅：嗯？
“母亲会影响孩子对女性态度。”杨思觅道，“刚想起来。”
“老大。”叶莱过来找程锦。
程锦冲包君健比个稍等手势，和叶莱走到旁边去说话，“怎？”
“富贵老家那边警察查到老刘身份。”叶莱把手上资料递给程锦。
程锦翻翻，看到张证件照，“照片只有这个吗？”
“对，家里没他照片。”
杨思觅道：“很多人会对初恋直念念不忘，临死时都放不下，还渴望再见面。”
“嗯？”程锦茫然。
杨思觅道：“去查查他初恋。”
“好。”程锦笑道，“思觅，你真好。”
杨思觅道：“别撒娇，快点把你肋骨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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