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无
程锦怀疑茅小燕可能是想勾搭边学成，但这人不解风情。
“李爱红呢，你和她熟吗？”
边学成摇头。
“她是在傍晚被杀
，当时你请假
，据说是身体不舒服？有去医院吗？”
“……没有，
回家打游戏，电脑上有记录，你们可以去查。”边学成脸有些红。估计他当时根本没生病，就是找借口提前下班，好去打游戏，可能是和人约好。
边学成沉默。
“你和她发生过性关系吗？”
边学成犹豫着道：“有过
次，是她主动，你们懂，男人都会犯错……”
杨思觅偏头看程锦。
程锦严肃地道：“是部分男人会犯错。”然后继续问边学成，“你去过她家吗？”
程锦点头，“你和茅小燕很熟吗？”
“般。”
“你们在交往吗？”
“怎
可能！”
“你同事说看到你们在起说笑谈天。”
边学成是本市郊区人，据说老板请财务特别喜欢请他这种家在本地、知根知底。
茅小燕死那天他休息，个人在家，没有不在场证明。
李爱红死那天边学成在上班，但他提早下班，说是身体不舒服。
张明雪和陈瑶死时是晚上，边学成也是个人在家。
程锦对包君健道：“包队长，先把人带过来吧。”
程锦点头，“们会查。”
“你认识张明雪和陈瑶吗？”
“以前不认识。意思是，本来只是见过，但不认识，她们出事后，听别人说起过，然后才把名字和人对起来。”
程锦问边学成，张明雪和陈瑶死时他在做什。
答案仍然是：打游戏。
“没有。们没什关系……她有男朋友，是们那个司机。”
“你是说司机阿富？”
“对，大家是这叫他。”
“你确实他们是男女朋友，其他人没有这说。”
“可能不是……但他们很熟。”边学成着急地道，“比和茅小燕熟多！”
边学成皱眉，“是她找说话，问理财方面事。”
理财？茅小燕又没钱，虽然赚得不算少，但大部分都寄回家，供弟妹读书，好像家里还准备盖新房。而且她应该也没有理财观念，除非来找她嫖客都有在床上普及理财知识癖好。
程锦道：“她怎问你？”
“问怎买基金股票，觉得她赚钱也不容易，就建议她买风险低基金。”大概是这样，当然实际上聊起来时，肯定没有这简洁。
“你和她有亲密关系吗？”
包君健应道：“好，这就安排人去。”
边学成被带过来后，程锦和杨思觅去见他，程锦拿着边学成身份证核对他身份，“边学成，是吧？”
“是。你们抓错人！”边学成稍微有些激动，但还没失控。
“只是请你来协助调查。”程锦解释句后进入正题，开始询问他上个月某几天行踪，先是茅小燕死那天。
“那天在家打游戏，电脑上有记录，你们可以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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