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铎道：“这几年还算稳定。”
阿富也道：“嗯，很多厂已经重开
，现在是那些厂想招不到足够
人——既然有躺着能钱地方，她们那里还会回去做那种又累又没钱工作。”
步欢笑道：“或者干脆找个老实人得，就是那种知道自己老婆以前做过什
也不敢对她怎样男人。”
他本意是调侃，没想到阿富很赞同：“是这样，她们第
目标是嫁个有钱人，就是地主家傻儿子那种；第二选择是找个金主，就是给人当小三，这样就只需要侍候个人；第三选择就是找个人品好老实人，那种喜欢打老婆人渣她们是不会考虑。”
步欢摸着下巴道：“
居然觉得她们还是很有志气……”
“她们见男人多，知道怎选对自己最好。”
“茅小燕原本是什打算？她也想找个有钱人？真觉得你挺好，你们很相配。”
“你是不是喜欢她啊？”
“她看不上。”
“你很好啊。”
阿富摇头，“她们都想嫁有钱人。”
“行得通吗？她们做过这行，般男人应该都接受不吧？”
阿富过来后，唐释借口要和黄哥谈事，两人离场，留下程锦他们和阿富“叙旧”。
程锦先谢过阿富曾经帮助。
阿富完全想不起来他帮过眼前这人什，不过他笑得像朵花样，含糊地应下：“应该，你是们客人啊，都是应该做。”
“现在很少碰到你这实在人。”
阿富傻笑，笑得既热情又带着股子憨劲，这是个技术活——见人说人话技能并不只是说得好听，还要相应地调整自己在对方眼中形象。
“她家里穷，要赚钱，至少还会再做几年这个。”
游铎道：“她家有这穷吗？”
“很穷，她读完初中就没读书，因为付不起学费，然后出来打工供弟妹读书，她当初进入这行，就是因为找不到工作，那个时候很多工厂都倒毙，大家都找不工作。”
程锦皱眉，看向游铎，“现在这里经济发展得怎样？”
难道这个城市就靠这个特殊产业支撑着？只要来场全面扫黄，这个城市就会破产？情况不会这糟吧。
“在这做几年，存上笔钱，然后换个没人知道她城市，重新来过。”
步欢他们对这个办法不以为然，个人存在于这世上，会留下很多记录，只要有心去查，就会发现端倪。
像公安系统中单身人士，有人给介绍对象时，很多人会先去查自己相亲对象酒店入住记录，然后再考虑要不要继续下步。
“万以后被人识破呢？”游铎问。
“这事是要看运气。”阿富道。
“你在这呆多久？”步欢他们也加入聊天中。
“两年。”
“那不算长……”
大家闲聊会儿后，叶莱说起茅小燕事，“记得那姑娘长得很漂亮，可惜，这年轻。”
阿富情绪低落些，“是啊，她人不错，就是运气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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