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像是没发现大家
异常
样，正经地道：“如果凶手是个性变态，那他为什
要挑熟人作案？——
是说受害人彼此熟识。”
杨思觅无所谓地道：“巧合？”
“那也太巧合
。”
“那就仇杀。”杨思觅心不在焉地改口。
程锦微摇下头，动下他外借给杨思觅那只手，似
叶莱似笑非笑，“和你不相上下。”
“诶？怎啦，怎啦？！”
程锦嫌他吵，“你闭嘴。”
“……”
“凶手会是嫖客吗？”小安道。
“曾是同事。”
“嗯？”
“哦哦。”
正规性工作者是会去固定场所上班。
小安道：“想起之前景行止救那个小姐姐。”
然后把受害人照片挑出来排开在桌面上，大家便不再闲聊，都去看照片，都是很年轻姑娘，长得都挺漂亮，不过尸体情状都很惨。
目前有四个受害人，她们年纪在20到25岁之间，长相漂亮但各有千秋。
她们死前有和人发生过性关系。
死因方面，有个是被拳打脚踢打致内脏破裂而是死，有个掐死，另两个是勒死。
死亡地点，有个死在自己出租屋内，还有死在廉价酒店里，还有被抛尸在野外，最后个是被人扔在路边。
“概率比较大。”游铎道，“她们日常接触最多就是嫖客。”
步欢摇头，“肯定不是单纯嫖客，嫖客他杀人干嘛？如果死是从事普通职业女性，那可能是强*杀人，但对这几个受害人来说不太可能啊，凶手如果是个想玩强*游戏嫖客，那他加钱就行，钱就能解决事，他杀人干嘛？”
杨思觅道：“有些人只有在杀人时才能高潮。也有人喜欢窒息式性爱。”
他这说时，抓过程锦手，摸摸。
……这是在“暗示”什吗？大家诡异地安静下来。
“不知道她怎样。”叶莱叹道。
“去读书啦。”小安道，“景行止说，读完书再去卖身也不迟，价格会高很多。”
这是景行止之前救她后，带她回京路上，两人聊天时聊起。
“他这人可真是……”
“嘴贱。”步欢帮忙填词。
步欢道：“可能不是同个凶手，看起来就不像。”
最明显就是那个死在自己出租屋里姑娘，她是最早遇害受害人，她房间被人翻得乱七八糟，很可能对方是在找钱或者值钱物品，她被打原因可能是对方想逼问出她把钱藏在哪里，也就是说这可能是桩抢劫案。
另外三个受害人虽然身上有伤，但除脖子上致命伤之外，其它伤和第个姑娘相比，算是轻微，她们尸体上虽然没有钱包或手机之类物品——应该是被凶手取走，但警方查过她们银行账户以及电子账户，没有被人取走过钱，所以警方猜测凶手找上她们应该不是为钱。
叶莱道：“但这四个受害人互相是认识。”
“嗯……这确很可疑。她们怎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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