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
人回应他，是个女声：“找到
，正想通知你。”
“那
就通知大家行动？”
“好啊。”
程锦看下时间，“三分钟后，二十分整行动。”
“OK”
和景行止聊完，程锦开车去和叶莱他们汇合，他不常开车，对某些路段不熟练，在立交桥上转好几圈仍没转到正确路口上。
有电话打过来，陌生男声，普通话有点生硬，“你是打算迷路到天亮吗？”
“车开得少，对路不熟。”
男人笑道：“你怕？”
“还好。”
照片背景是砖墙，可以想象她现在所在地方环境不太好。
对方发句话过来：满意吗？
程锦没回复，他迅速地把小安照片转给景行止，并打电话给他，“小安脸上划伤可能不是意外，是字母T，不知道她这是暗示她不在东升，还是东升有什
地方是以T开头。她头上粉色发夹不是她，很可能还有别小姑娘在她身边。你查
下她穿运动服是不是制服，有些地方校服就是类似样式。还有那个砖墙，查下是什砖，是哪个地方常用砖。”
“行……都记下。”景行止道，“你哪来照片？”
“绑匪发给。”
里？”
程锦没答，只道：“耐心点。”
韩彬吐口气，“好吧。”
挂断电话后，程锦又自言自语地说次：“耐心点。”
约莫半小时后，程锦又收到张照片，新号码发来，还是步欢照片，这次他眼睛也肿，而且嘴角有血。
程锦断电话，然后打电话给游铎，“二十分整行动。”
“明白。”
打完电话，程锦终于把车开下立交桥。
半小时后，程锦车开到个路口时，辆车朝他斜冲过来，他抬眉，踩
“期待与你会面。”
“也期待。”都个人开车出来，足以表明他有多期待。
通话结束后，程锦照例把刚刚号码发给游铎，但如既往地定位不到。
对方够细心够有耐心，估计是搞到打电话卡换着用。
程锦想想，拨个号码，“你那边怎样？找到步欢吗？”
“找你要赎金？”
“不，激怒他，他应该是发来威胁。”
“啊……你这是要做什？”景行止笑几声，“你小心点，别玩脱。多想想你家杨老师。”
程锦只道：“找到小安。”
“遵命。”
程锦回复：照片拍得不错，但想看是安笑颜。
然后，他把步欢照片再次转发出去让人分析，并让游铎定位这次号码，仍然定位不到。
十分钟后，对方又换个号，这次如程锦所愿发张小安照片过来。
照片上，时尚少女安笑颜被改造成个土气姑娘。
她头发被拢成把束在脑后，前额上碎发用两个挺丑粉色卡通发夹左右地固定住，身上穿是套布袋样劣质运动服，脸上有两道划伤，右手用绑带吊在身前，应该是手臂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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