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头疼头晕，把脑袋放到杨思觅肩膀上歇着，“那就不是这伙人，而是另外
拨人干
。”
杨思觅道：“应该是。这伙人手段粗糙，像强盗。小安和步欢那边，人消失得无声无息，手段明显比这些强盗高超。”
程锦点头，感觉好些
，他重新站直。
杨思觅把他脑袋按回自己肩膀上，“让你靠。”
过会儿，杨思觅还没得出结论，程锦自己先道：“对不起，刚才
不该那
说。”
据说，说不二驯兽员才能驯服猛兽。程锦这种意志不坚定人肯定无法从事这个行业。
程锦道歉，杨思觅便又捏捏他脸。
程锦，“……”
杨思觅道：“又想揍？”
杨思觅道：“那先走。”
“……”
程锦冲到车边，把杨思觅从车上拖下来，杨思觅没有反抗，睁着漆黑眼睛好奇地看着他。
不过程锦没干嘛，把人拖到边后，他便松开手，皱眉望着公路方向，默默地生闷气。
杨思觅看看他，把手放到他眼前，晃晃。
照明。
程锦走到外面，看到那辆车被炸个稀烂，人也样，地上似乎有骨屑肉块，另辆原本在远处观望车现在已经没影，估计是被吓得赶紧逃。
程锦想想，打电话给谢铭，向她寻求帮助。
谢铭听事情经过后道：“这几年他不是直好好吗，怎现在突然又炸？”
她像是在形容个不稳定定时炸弹。
“……”程锦揽住他，“别闹，们来聊聊。你为什要炸死他们？”
“消灭他们有生力量。他们都开枪，这是宣战，是不死不休，你还指望这事能和平解决？”杨思觅用种爱怜目光看着程锦，“你这傻，放你个人在外面，没法放心。”
“……”程锦过滤掉无实际内容话语，只留下有用那些，“在知道步欢和小安下落之前，不该把局面弄成现在这样，留有余地才有回转空间。”
现在下子炸死对方四个人——那辆车上有四人，对方肯定不能善罢干休，肯定要找机会报复回去，如果步欢和小安在他们那儿，那就太糟糕。
杨思觅道：“如果是今天这些人或他们同伙对小安和步欢动手，那他们俩已经死，你不必担心他们会因为们这里事受苦。”
程锦没反应。
杨思觅眨眨眼，捏捏程锦脸颊，然后又扯扯。
程锦偏头挣开杨思觅手，压着嗓子道：“杨思觅，别以为不会揍你。”
杨思觅现在这样真像只没有人性动物，刚咬死几只同类，转身就全不当回事地跑去和同伴玩耍撒娇。
“是吗？”杨思觅偏着头，望着程锦，似乎在估算他那话真实度。
程锦皱眉，“因为之前没人在大街上追杀们。”
“嗯。”谢铭像是接受他这个说法，“马上让人过去，很快就到。”
“好，谢谢。”
杨思觅在车里看程锦，“不走吗？”
程锦道：“等人过来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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