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时候接
？”
“两个月前。”
“两个月以来，你和那个客户
直在网上联系？”
“是，
可以把他账号给你，但他应该已经停用
，把视频发给他后，再发信息给他，他就没有再回复过。”
程锦把纸笔推给韦宇，继
这人叫韦宇，是个20多岁瘦小男青年，他挺机灵，已经跑到外地去，当然，现在又被弄回来，而且是被抓进公安局里。
韦宇振振有词：“就玩下无人机，不犯法吧？”
“偷拍别人隐私是违法。”程锦估计这家伙是偷拍老手，可能以前被抓到只是教育下就事，所以现在他点也不怵。
韦宇能屈能伸，“……不是有意，认错，要罚款吗？”
程锦道：“现在不是罚款事，是发生杀人案——你对杀人案有概念吗？”
“正常情况下，成年人自己可以保护自己，温止波那种属于意外情况，有定不可抗力性，不是他自己错，也不是他老婆错。”
“哦。”杨思觅随便听听。
程锦笑道：“哪天如果碰上什事，同样也不是你错。”
杨思觅不感动也不气愤，冷漠地道：“有什事，那肯定是你错。”
“……”程锦道歉，“是，都怪，怪，对不起……”
。”
杨思觅道：“自己宝贝被人伤害，特别心痛吧？”
旁听程锦听得起鸡皮疙瘩，但彭菲很有触动，眼睛立刻就红，眼底渗出泪水，她飞快地眨眨眼，泪水消失，但眼球上明显覆上层水膜，看起来又亮又脆。
“才是那个喜欢惹事人，好奇心过剩，胆子也大过头，什都敢试……按概率来说，这种夜路走多人碰上什危险都很正常，但结果却是他替遭灾，你们不知道心有痛……老天爷不长眼……”彭菲声音有些哽咽，她深吸口气压下去。
“他替你？”程锦拎出关键字。
韦宇愣下，赶紧道：“定配合调查！”
“们知道你是收钱干活，说吧，你收谁钱？”
“也不知道，真，网上联系，就让去拍家人，而且还告诉那家人监控漏洞在阳台，觉得这活有意思……是说有挑战，就接。”
“这是违法。你什时候接活？”
“知道错……”
“你只是说说吗？”
“……”程锦把杨思觅拉到僻静处，很有诚意地用行动道歉。
杨思觅大度地原谅他。
晚些时候，程锦关心另件事有结果。
无人机宅男主人说那个朋友，已经被查清楚身份，杨思觅找人查。
彭菲还沉浸在自己情绪里，听他突然这说，愣下，皱眉，“怎？”
“没什。”程锦就是觉得这个说法有点特别。
杨思觅不知道这话有什问题，离开审讯室后，问程锦：“她那说不对？”
“她觉得温止波死她也有责任。”
“没有吗？她没保护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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