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在原本衣物上留下可以辨别他身份线索。”
“嗯。”程锦若有所思。
杨思觅凑到他耳边,“随便说。”
程锦笑下,“穿衣服是熟人这点是不是基本可以确定?”
如果不是熟人,就算死者身上衣物粘上什东西,必需脱掉,那直接脱掉就行,何必再穿呢,人都杀,为什还要在意衣服这种细节?
程锦道:“章悦文等人都否认替死者穿衣服这事,是吧?”口供记录上是这写。
“是。”
“衣物是高亘自己吗?”
“是。”
“们也很奇怪为什凶手要在杀死受害人后又替他穿上衣物。”
花海公安局管刑警这块副局长是位女士,叫魏婕,有点谢铭气质。
她是去年才升上来,她前任栽在车鉴他们那个案子上。那位前任倾向于认为车鉴等人有罪,结果最后没能找着确切证据,就被人绊下来,现在退居二线。
“程组,你好,欢迎你们来指导工作。”魏婕上前来和程锦握手。
“客气,互相帮助,共同进步。”双方客套几句。
之后大家去会议室开会。
杨思觅和他对着干,“愧疚情绪也可以不出于熟人,凶手可以是个还留着丝良知人,杀人之后他莫名其妙地后悔。也可以不是愧疚,是耍弄,是心血来潮,是无聊,是个人喜好。”
最后那句话他说得很慢,慢得像场噩梦。
会议室里拉上窗帘,关灯,只剩幕布是亮,但上面显示照片是带血凶案现场,配上杨思觅旁白样冷漠话语,大家像是正坐在什惊悚片拍摄现场,都隐约觉得自己耳朵、脖子凉飕飕,个个不由自主地绷紧自己皮。
程锦揽住杨思觅,就着那个亲昵姿势问:“但熟人概率更大,是不是?”这其实是个凶手是般人还是变态问题。
杨思觅被程锦哄
小安道:“因为他想让死者死得体面点,般这种情况是熟人作案,出于愧疚,凶手会替死者整理外表。”说完后,她朝杨思觅眨眼:杨老师,说得对吧?
杨思觅道:“这是可能性之。”
“还有什可能性?”程锦问。
“可以不是穿,是换,死者原本穿是别衣服,例如睡衣,然后凶手给他换成自己衣服。”
“为什?”
窗帘拉紧,资料被投影在幕布上。
案发现场所在那栋别墅照片被展示出来,别墅所在小区叫丽水花园,据说安保方面做得不错。
那栋别墅主人叫章悦文。死者叫高亘,做媒体工作,和章悦文是朋友。事发那天,包括高亘在内伙人应章悦文约去别墅里玩,晚上,大家陆续回家,高亘因为醉得太厉害,就留宿,睡在客房里。
但高亘并不是死在客房里,他死在客厅里沙发上。
警方到达现场时他身上有衣物,不过法医鉴定后说衣服是他死后有人替他穿上,因为他身上有刀伤,衣服上却没有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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