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英道，“他
神志和常人
样清醒，没有恐怖分子那种诡异感或疯狂劲。”
程锦便不再多说，“他是往他上游发送邮件？”
“对，上游明显是基地内人，和他是根绳上蚂蚱，他想团结下对方。”
“能想办法查到他上游和下游吗？”上游是供应商，下游是指客户。
小安道：“
可以往那封邮件里加点料，然后发送出去，只要收信人收到邮件后打开查看，就能得到他
他这种态度给
大家种错误印象：那就是表面上不乱说话就行，私下还是可以议论和特案组有关事，包括他们调查进度，至于这
做是否会妨碍调查造成不良后果，大家都有意无意地忽略。
这些琐碎事都发生在暗中，程锦看不到这种细节，否则他欣慰计策正在起效同时大概心也会稍微凉凉。
两天后，他们有收获，有条鱼上钩。
起初是小安发现邮件系统有些许异常，像平静水面上突然冒出个小气泡，她没有忽略这个动静，立刻追过去查看，然后发现有人在暗中避开监控系统发送非常规加密信息，她截下信息，破解后发现内容正是在说：据传调查组已经掌握关键线索，调查或许很快将有进展。
小安把这事告诉大家，顺藤摸瓜查下去后，找到个办公室小职员，这人做是行政工作，日常接触不到很机密东西。
“听说吗，吴老事已经有进展。”
“怎样进展？是找到人吗？”
“上面派来调查组已经掌握关键性线索。”
“哦？如果有线索那应该就动手抓人，怎现在还不见动静？”
“诶，是有线索，但破解线索需要时间啊，那些加密东西哪有那快解开。”
宗英立刻把小职员抓去问话，然后发现他什都不知道，他就是起个中转站作用，负责连通基地内部与外界，因为他所在工作区域在加密方面没那严格，往外发东西比较容易。
小职员说他所做事情，就是定期查看邮箱，然后把里面加密文件转发出去，然后他会收到笔网络汇款。至于信息是谁发给他，又将发给谁，他都不知道。这次他主动发送示警邮件完全是他自作主张，因为他听到些议论声，很担心会,bao露——结果如他所愿。
“单纯为钱做事，不是为理想之类？”程锦问。
宗英觉得他这话很奇怪，“你意思是他理想就是做个间谍？”
“这里有种特产叫恐怖分子。”
“这样啊，也是。”
“行，别瞎聊，什能说什不能说，你们心里没点数吗？!被人听到可以按泄密处理，知道吗？”
“好好，知道，不说。”
“……”
如果严格要求所有人封口，还是能封严实。但宗英是这干，方面要求大家别乱说话，另方面呢，自己私下经常有意无意地抱怨特案组如何如何难伺候，踩着他们上位，外来和尚好念经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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