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看你们
项目单吗？”程锦想看看哪些人是处于封闭项目中，而哪些人又是自由人。
“
先申请
下。”
程锦点头。
参观完后，小安有点失望，“像个旧工厂。”
叶莱也道：“感觉是有点历史
。”
宗英道：“这里是最早军工基地这。”
“在这里工作有意思吗？”步欢问。
宗英及他同事们都有点呆愣。
程锦看向旁边直升机，“用它？”
“不定，们还有别型号。”
程锦晃下手上照片，“那这次怎
是乘车？”
“不是同个试验场地，送他去那个很远，开车不方便。”
“你们有几个试验场地？”
不，跟走——如果你愿意话。”程锦微笑。
大家起上直升机，飞往军工基地。不过路上还是稍微停会儿——去吴老先生失踪地方看眼。
在程锦刚提出要求时，驾驶员是拒绝他，表示自己不知道那地方在哪里。但游铎打开地图，替他标好坐标。驾驶员没法说自己看不懂地图，只能妥协。
时间还早，阳光虽然闪亮，但空气还未被烘得干热，无风，地上尘土和沙粒纹丝不动。细长公路在沙砾地上伸展开，像只大手画下道灰线。
程锦对着照片查看现场，照片上，吴老先生乘坐过那样汽车冲出公路，路面上有刹车痕迹，应该是被人逼停，然后有人杀司机，把吴老先生带走。
步欢笑道：“不能说？这不自由啊。”
叶莱戳他下：又口无遮拦。
宗英道：“能说，应该不是很有意思，在这里工作要耐得住寂寞。不过工程师们不同，他们都是理想人，有时候两年不回家。”
“出基地呢？不回家但是可以离开基地去周边走走吧？”程锦问。
“有些研究项目是封闭，在完成之前，不会接触外界。”
驾驶员沉默以对。
“三个吧。”小安拿着平板过来，让程锦看地图，“卫星地图上可以看到。们现在大概在这个位置。”附近是有个试验场，军工基地离这边也不远。
驾驶员在旁边默默地看着他们。
之后，他们继续上路。到基地时，个负责基地安全事宜领导亲切地接待他们，还很友好地派几个帮手给他们，其中个是他秘书，高高瘦瘦，戴眼镜，叫宗英，另外，之前去接他们驾驶员也在其中，大概是让他暂时充当他们司机——他应该并不心甘情愿。
宗英带他们参观遍基地，当然，仅限于不是那机密区域。
杨思觅站在路中间，往这头看看又往那头看看，像是在和自己玩什游戏。程锦把他拉到路边。
游铎看着斑驳路面道：“这条路很旧，车少，现在大家般都走新修国道。”
韩彬道：“正方便劫人。”
程锦问站在边驾驶员：“你和吴老先生熟吗？”
驾驶员点头，“经常送他去试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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