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开玩笑？”
“没有。”常长生打
个呵欠，他站起来，从裤子口袋中掏出药盒，打开，取出
格药，丢进嘴里。
唐释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你这样像是在嗑药。”那些有d,y
人也有困倦乏力等症状。
常长生笑下，“对，长期嗑药。”他走下台阶，“不和你聊，走。”
唐释求知欲旺盛，跟紧常长生，不耻下问：“什
原
“说他有次任务失手，受重伤。怎？你还知道更多？”
“
怎知道……”常长生打个呵欠。
唐释看着他道：“杨思觅说你有病。”
操，杨思觅真是会给人添麻烦。常长生呵呵两声，“他骂人倒是没什花样。”
“到底什病？说出来也可以帮你多分担点。”
唐释笑道：“马上过来。”
常长生莫名心头凉，有种不太妙预感。
唐释过去后，看到常长生正坐在枪械库前台阶上，垂着头。他反射性地想，这人肯定又睡着。
常长生却是抬起头，“什事？”
“没出去？”唐释走近，站在台阶下。
除受伤谢青山。
程锦道：“谢青山是主动要求退下来？”
“嗯。”杨思觅微眯着眼睛，似乎不太高兴。
“怎？”
杨思觅道：“不要他，换人。”
“……”常长生没想杨思觅还真跟唐释说，都不知道杨思觅是属什，冷不丁他就会咬你口。他想骂人。分担，分担个屁，这是在说他能力不足，连分内之事都干不好吗？但另方面他也知道，他会心头火起，多少是有点被刺着痛脚，最近事多，他被搞得焦头烂额，这是事实，掩耳盗铃解决不问题。感觉自己职业生涯是真要走到头。
唐释不知道他在想什，看他头又垂下去，“你不会又睡着吧？”唐释蹲下来，歪着头，从下往上探视常长生脸。
“醒着。”常长生道，“告诉你也没什，不过你得替保密。”
“没问题。”唐释答应得很爽快。
“其实就是困，睡不够。”
“本来也不是天天出去。”常长生道。只有比较大型恐怖袭击他才会过去协助，也不是去当枪手，而是去指挥。他主要职责是盯着焚河全线，关注那些星星之火，预防阻止它们烧成燎原火灾。
“刚才……”
“难道他拉着你打架？谁赢？”常长生带着笑意问。
“没打，直接告诉他谢青山事。”
“嗯，你怎说？”
程锦握住他手，“不能这样。”得先把事情查清楚，看看这事到底是什性质，然后再考虑下步。
杨思觅冷哼声，但回握住程锦手。
另边，唐释听杨思觅“挑唆”后，找常长生去。他也没有像无头苍蝇样到处去找人，他直接打电话给常长生，问他在哪。对方回复说在枪械库。
唐释道：“要出勤？你行吗？”肩膀不是还受着伤吗。
常长生惯性地忽略他废话，问：“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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