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哥，
有个意见：你
头发可以整理
下吗？”小安朝程锦露出个乖巧笑容，“实在忍不住
。”
程锦对常长生道：“抱歉，他们只是……”他轻叹口气，“都找不到借口。总之，对不住，别和他们计较。”
常长生笑道：“没事。”他撩起自己头发看眼，“太长？”
他懒得去理发店，所以就直让头发长着，太长碍事时，就找把剪刀剪两下。现在还不算
“没什
。”其实是想八卦下他们之间是否有爱恨情仇，咳，不过现在时机不合适，以后吧。
韩彬道：“这边偷渡出境有多少种渠道？吴先生年纪大，肯定不能身强力壮年轻人样可以翻山越岭，而且他肯定不愿意配合绑架他恐怖分子，这边气候环境又恶劣，觉得要他弄出境并不容易。”
“要非法出境是有很多种渠道。这几年最流行是辗转到沿海带，走东南亚那条线。那边时局乱，方便浑水摸鱼。”常长生道，“但带着吴先生走那条线就不方便，太耗时间。应该还是从们这里出境，至于怎办到……”他摇摇头，没继续说，转口道，“还在境内概率不大，们也不是瞎。”
这话已经隐露刀锋，再多说，怕要拔刀相向。
韩彬看向程锦。
“除非他大脑构造发生变化。查过他体检报告，这些年他身体状况良好，大脑没有受过伤，也没有出现病灶。”
那成吧，既然杨思觅这说，那就去掉叛逃可能，那现在要做事就是全心全意地找人。
程锦想想，“有没有找追踪组来帮忙找人？”
常长生道：“到荒漠地带，天师就废，发挥不出能力，别说找人，他自己都会迷路，以前试过，他差点死在沙漠里。”
“哦。”那好像是没办法，荒漠地带，也没有监控系统。程锦看向安静得反常叶莱他们——他已经忘是自己叫他们闭嘴，“都别愣着，有什想法吗？”
否能派人去打入恐怖组织”这种话题。
程锦也只是问声，常长生说做不到，他便不再提。
“你们认为导致你受伤炸弹和吴先生有关？”唐释之前提过。
常长生看向杨思觅。
“怎？”程锦也看向杨思觅。
“偶尔看不到死角也有可能，这种小概率事件们先不讨论。”程锦道：“唯爱永生现在是重点怀疑对象吗？”
常长生微点下头。
“唐释去看你抓回来人，不知道会不会有收获。”
常长生又点头。
大家都有些沉默。
“天师能力到底是什啊？”小安问。
常长生道：“大概类似于狗？”
“……”
叶莱问：“常哥，你和天师认识吗？”
“见过，怎？”
杨思觅道：“那老头不会叛逃。”
常长生没说什。
“思觅，你和老……吴先生很熟？”
“以前见过。他很固执，叛逃不符合他价值观。”
程锦试探着道：“可能他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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